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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一下那个天才陈若曦，他总觉得就算周璃是天才也不可能两个月到灵渊境啊！
“有！”
闻言，周牧一愣。
真有？
“爱做梦的人。”青牛给了周牧一个白眼。
还两个月，你就算是被夺舍，获得传承，两个月也不可能达到灵渊境。
纵观它的牛生，就没见过两个月到灵渊境的。
周牧被青牛这话整的有些语塞。
不过连青牛都没见过这种情况，那周牧不免有些怀疑起来。
看着画面中被周璃吓得瑟瑟发抖的灵海境影兽，周牧尽管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皱眉沉声道：“周璃，你怎么回事？”
他周牧有系统也才堪堪两个月达到百川灵川境。
难不成...
周牧心里泛起嘀咕，一时间竟然没有结论。
下一刻，周牧将视线移动，看到了周璃身后的陈若曦。
刹那间周牧心里的疑惑解开了。
哦！难怪影兽这么害怕，原来不是害怕周璃，是害怕陈若曦啊！
陈若曦她知道，上次见她都玄灵境了，吓一个灵海境很合理。
不对，周璃为什么跟她混在一起啊！
这娘们可不是个好人啊！
紧接着，在周牧心里震惊之余，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陈若曦竟然低头向周璃问话，就像一个侍从对待主子一样！
这一刻，周牧眉头紧锁。
陈若曦什么情况他知道
眼前的景象若是真的，那周璃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况且她若有这等实力，那这十年来她是来陪自己过家家的吗？
曾经的重重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
说实话，周牧心里有些怒火了。
但不清楚来龙去脉他也不能妄下结论。
于是透过画面对周璃进行查询。
周牧知道系统的介绍几乎都会介绍来历，就如同当初猫灵儿和陈若曦的介绍一般。
【名称】周璃
【性别】女
【修为】天灵境
【种族】人族\/邪族
【种族潜力】无限
【天赋】无
【介绍】#系统报错#
只见系统出现的信息面板中，种族那一行人和邪两个字来回交替，不断闪烁。
最终停留在“人”字。
人族？邪族？
这什么意思？
邪族又是怎么一个种族？
周牧心里有些紧张，他发现周璃好像很不简单。
不知道是早都这样，还是进入合欢圣宗后才这样的。
毕竟这信息面板出自万兽鉴。
而万兽鉴收录了之前的所有生灵信息。
可获得万兽鉴的时候周璃已经进入合欢圣宗了，这一点没办法推算。
而后系统的介绍更是让周牧心里大骇。
系统报错？
为什么会这样？
系统都不知道周璃的经历吗？
周牧对系统的了解还不够深刻。
他只以为系统无所不知，手段通天。
但现在的这番状况让周牧沉思了起来。
不由得，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是真不知道。
还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