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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得沈墨池脚腕发疼。
原本对上丹阳子还有几分胆怯的沈墨池瞬间坚定的挺直脊背，眼中满是坚毅：“师尊，徒儿想收留夭夭。”
“夭夭？是这鲛人的名字？她倒是与你亲近。”眼神一动，丹阳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松口，“既然她与你有缘，为师倒是可以帮你去宗主面前求个好处。”
“不过，想要留下这只鲛人，你必须答应本座一件事。”
“师尊请讲。”
“本座每日要一碗这鲛人的血。”
果然，一切又回到剧情线上了。
沈墨池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想着怎样才能从丹阳子那里争取多一点好处，就听到小鲛人连连应声。
“我答应！我可以给你血，但是我要跟着清末哥哥！”蓝夭夭举起小手，眼中满是高兴。
“夭夭，你知道每天放一碗血对你伤害有多大吗？”小鲛人真是太单纯了。
“没事的，夭夭以前每天都放好几碗血呢。”鲛人精致的小脸贴着沈墨池小腿蹭了蹭，满是讨好和可以留下的开心。
沈墨池却笑不出来，心口一抽一抽的。
这么乖的小人鱼，到底是经历什么才会变成剧情中那个斩断通天路，屠灭仙门的灭世大妖。
“既然你同意了，那以后就安心留在清末这里吧。”丹阳子满意的颔首，收起剑转身离开。
左右宗主都会把这条鲛人交给他处理，现在留在清末峰也免得以后取了血要他照顾，他可没时间去管一条鱼。
“清末哥哥，你不开心吗？”丹阳子走后，蓝夭夭抓着沈墨池的衣摆慢慢爬到他腿上，“夭夭以后都可以跟着哥哥了，夭夭好开心！”
“开心。”沈墨池勉强扯出一个笑，轻轻拍着蓝夭夭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以后有什么，夭夭都可以跟哥哥说。”
“好，哥哥你最好啦！”
少女笑弯了眼，眼中仿佛有万千星辰。
沈墨池想留住她眼底的星辰，不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出现剧情中的冷漠和残酷。
“113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反派黑化？”
“你想拯救反派？”113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任务可是杀死反派，现在捅死她也算完成任务。”
“你这低级法器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她那么可怜你也下得去手？”沈墨池带着怒意质问。
“有没有可能她已经黑化？”系统113做着最后的挣扎。
蓝夭夭窝在沈墨池怀中仰头瞧着他，见到对方走神微眯起眼睛。
啧，不会是后悔了吧？人族还真是虚伪。
与系统一番简单的交流过后，沈墨池出离了愤怒，手滑不小心把113给丢进了小黑屋。
哎嘿，还有这功能？
113：“……”
处理完系统后，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
沈墨池拿出从侧屋取的灵膏：“夭夭，这个你拿去涂在伤口上。”
蓝夭夭没接，嘟起嘴撒娇：“清末哥哥不能帮夭夭上药吗？夭夭从来没有上过药，夭夭不会。”
原本有那么一点顾忌鲛人伤口在腹部，他一个男子不好上药的沈墨池立马将那点顾忌抛到脑后：“好，哥哥给你上药。”
113：“……”鉴定完毕，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和修为，但没有融合智商。
脑子呢？脑子呢？这玩意要真这么柔弱的话，能被长陵宗关在禁地用捆仙绳锁上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