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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為何你不自己寫?」裴長淵問著墨味微微皺眉。
「我那字掛出來嚇鬼嗎?」
「春聯最早便是來源於桃符,」裴長淵挑眉,「某種程度上說,也算是辟邪。」
沈琢撂下墨塊不幹了。
「逗你的。」
裴長淵將寫好的放在一邊晾乾,隨後又拿起斗方紙,寫完以後五根手指全染上了紅色。他把筆遞給沈琢,言簡意賅道:「寫。」
沈琢抽了一張裁下的紅宣紙邊角料,約莫巴掌大小,他在上面畫了個圈和點,隨後放下筆,滿意地看了幾眼。
「寫完了。」
「你這…想貼在哪?」
「既然是先生讓我寫的,自然貼在先生這。」沈琢將紙拍在裴長淵胸前,理直氣壯道,「寫了便別再叫我寫。」
裴長淵欲言又止地看著那張紙:「你倒還真會省事。」
沈琢不再搗亂,拿起斗方紅紙畫了幾個福字,放在一旁,片刻後又立馬將它反了過去。
和裴長淵的字放一起一比,他的簡直不堪入目。
「怎麼還蓋上了?反正都是要貼出來的。」
「那貼出來的時候再看。」
沈琢摁住方紙,哭笑不得:「別看了,我都不忍直視。」
「你這麼一說,我倒偏要看。」
沈琢不敢太用力,怕把紙弄皺,沒想到卻給了裴長淵可乘之機,一不注意手底下的紙便被抽走,他一急:「別…先生…裴長淵!」
裴長淵乍一聽自己的名字,微微訝異,挑眉道:「沒大沒小,竟敢直呼先生的名諱。」他抖了抖紙,隨後原封不動的放回去,「等你練好了我再看便是。」
沈琢嘴角帶著笑意,點頭道:「行。」
「行什麼?呦!一字千金的長淵居然還寫起了春聯。」岑南提了一手的菜走進來,一見桌上堆著的東西也不免手癢起來。
「岑大人。」
裴長淵理了理那一沓寫好的紅紙,隨口問道:「怎麼來了?」
「什麼意思,我本就每年都來阮姐這過年。」岑南用手肘推了推裴長淵,「今年你都來了,難不成還留我一人在那冷冷清清的縣衙?當真沒良心…小沈,咱倆貼上去。」
「好。」
沈琢把梯子搭在門牆上,又端出調好的漿糊,在桌上翻了半天,卻沒反倒自己寫的那兩張。
「小沈…你找什麼呢?」岑南見他磨蹭半天,不由得開口問。
「我找那兩張福字。」
「福?那不是一沓嗎?」
「沒有,不是這個…先生,你知道放哪了嗎?」
岑南無奈道:「那你好歹先把春聯給我呀,我還站上面呢。」
裴長淵隨手把春聯遞給岑南,神色淡淡:「或許是老天都看不下去,被風吹走了。」
倒也沒有丑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吧。
沈琢停手,拿了幾張刷上漿糊在屋裡各處都貼了一張。半個時辰後,郭阮和元白歌也提著大包小包回了家。
元白歌放下手裡的東西,癱在院子裡氣喘吁吁:「到家了。」
「嘖,怎麼幾個月沒見,你就把這當成家了?」岑南在壽宴上同元白歌見過一面,故而對他有些印象。
「阮姨待我如同親兒子一般,我自然把這當成家。」元白歌撇撇嘴,他向來不喜歡這些當官的,故而對岑南也沒什麼好臉色。只是礙於岑南是裴長淵的朋友,又和郭阮相識,他才勉強接個話。
「這孩子就是嘴甜…我去弄菜。」
郭阮笑了笑,轉身便見沈琢斷了一大盆黑乎乎的東西出來:「這是什麼?」
「胡辣湯。」見桌子未收,沈琢將它放在上面,又拾了幾個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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