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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安点头，“我看到了。”
江时俞“嗯”声，说道：“他叫小赵，正好就是在为你录制的那个综艺节目做准备。”
顾言安应着，但是没就着综艺的话题往下说。
“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了？”江时俞偏头看着他。
“想来就来了。”顾言安勾唇，他余光瞥到江时俞又坐得僵直，无奈地笑了笑，说：“拍完戏以后的我，就像是个无业游民，没什么事儿干。”
江时俞：“没事儿干那也是你自己选择的吧？要是你想，我估计得有很多资源找上你吧。”
这话给顾言安听愣怔了，他哼笑道：“江老师，你上哪儿听说的这些？”
江时俞诚实道：“你的粉丝说的。”
“是吗？”顾言安来劲儿了，“你没事关注我的粉丝干嘛？”
江时俞一噎，顾言安接着问，“你是不是其实是想透过我的粉丝了解我啊？”
“是。”
“……”
这小孩儿是真的诚实到顾言安都没辙的地步。
顾言安问：“那你都从她们那里了解到了什么啊？”
江时俞诚实说道：“很多，不过她们总结的也很好，她们说你是一个集佛系和烧包，低调和奢华，帅且自知，和不要脸于一身的人。”
顾言安：“……”
确定这些玩意儿是粉丝？
“有些东西哪怕是粉丝也不能随便听取的，知道吗，江老师？”
江时俞面色平静，“可是我觉得她们说的也没错啊。”
“……”
顾言安语塞地舔唇角，江时俞却乐了。
这小孩儿果然不能太惯着他，现在都能敢对他说这些了。
“但我觉得都挺好的。”江时俞说，“每个人都会有缺点，起码你敢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这也算是一种优点吧。”
顾言安：“……”
好家伙，他竟然一时分不清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江老师，你还真是敢说啊！”顾言安故作咬牙切齿，表情滑稽，“江老师，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这样对我啊！”
江时俞笑得弯起了眼睛。
瞄到一眼后，顾言安心跳停跳了一拍，这张笑脸跟十一年前的那张特别爱笑的婴儿肥的脸重合了。
顾言安说：“江老师，答应我，以后多笑好吗？”
像小时候那样。
江时俞闻言笑容就僵住了，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渐渐的，他也发现自己好像内心深处萌发出来的情绪开始不受芯片的控制了。
“想想也对，笑也不是说笑就能笑的。”顾言安想到他的体质特殊，说道：“在我面前你不用压制自己的情绪，觉得开心你就笑，要是不开心，就发脾气，慢慢的，我觉得你应该就能感受到很多种情绪了。”
顾言安总是会选择尊重他，江时俞抿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