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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停發著呆，沒能及時移開目光，而這樣凝滯的眼神也很快被人察覺，祝余微微偏頭，看到了正對著自己發呆的沅停。
沅停一開始還沒意識到，等和人目光交匯了起碼有半分鐘的時候才趕快移開腦袋。
這啥也不是！
這！這只是對人類優質個體的凝視罷了！
沅停拿起筆又開始狠狠記錄。
甲方似乎有些急切，又一直被祝余這邊試探著著底線，終於對方認輸，直接同意了合同。這自然在計劃之內，在之後祝余還有其他事務要做，至於閒暇時刻——
會議一結束，祝余就去了沅停身邊，伸了手找他要記錄。
畢竟他可是記得小孩半路嚷嚷的，他一定好好記錄一字不漏等大話。
祝余的手修長好看，沅停想起了cp群里說的，要是能做祝總手裡翻的紙頁子她就可以安詳地度過餘生了，還說什麼手控prprpr，擴張什麼什麼的。
沅停越想臉越紅，然後被那隻手彈了個腦瓜崩。
沅停痛苦捂頭，控訴，「你幹嘛？」
「聽說發呆變多了就會變成呆瓜。」
祝余的聲音沒有起伏，就好像這個是真的，完全不是他在瞎扯一樣！！！！
沅停將信將疑，又發覺祝余正在翻他的紙頁，趕緊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嗯，還行。」沅停一手行楷寫得很好看，有些雜亂的地方直接做成了導圖模式，唯一的缺憾就是漏了一塊，看著時間倒是正在發呆的那時候。
想到這裡，祝余沒忍住笑了下。這放在沅停的眼裡總覺得帶著點嘲諷。
他想了想措辭，剛想問，剛才那個外國老頭就迎面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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