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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风暴降临前最后的平静，带给人的不是安心，而是恐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夜华捂着肚子狂笑不已，仿佛芽衣刚才说了个无比可笑的笑话。
随后，笑声缓缓停止。
夜华抬起头，赤红的双眼，以一种近乎癫狂的眼神注视着芽衣。
“你以为……律者拥有人性……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吗？”
芽衣顿时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但还没来得及道歉，就听夜华自顾自的说。
“啊……是啊，你们当然会以为律者拥有人性很正常，因为你们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理解过崩坏！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炎之律者吗？在成为律者之前，她也是前文明对抗崩坏最坚定的战士之一。
可在成为律者之后，她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队友，向自己保护的人们落下屠刀，没有一丝犹豫！”
夜华惨笑了两声，轻轻摇了摇头。
“这也不怪你，毕竟你刚成为律者时，就被你们的舰长，以一种理想到可笑的方式给制止了。”
夜华抬起头，看向芽衣。
“但是芽衣，你要明白，如果人类在终焉降临之前找不到应对的方法，那么这个纪元的所有人，将再次重蹈覆辙！”
说着，夜华向着芽衣伸出了手。
“加入世界蛇吧，芽衣，只有这样才能够拯救人类！”
“我……抱歉……”
芽衣闭上眼睛，垂下了头。
“这样吗？”
夜华收回了手，随后又说道。
“没关系，我的耐心很足，我相信你最终会做出合适的选择。
不过我要提醒你，根据我们之前观察到的琪亚娜的身体情况，她的身体几乎被崩坏能侵蚀的非常严重。
很可能，她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也吃不出任何味道了，再这么下去，她的生命可能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芽衣，你最好快点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