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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一些源于人心的污秽之气，所以它跟原本的那条蛇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体质了。不过你也别指望这玩意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它顶多就是能咬一口帮你提神醒脑——除非你能把它养个三五百年，养成顾视闲那样的大蛇。”
三五百年，那时候我骨头恐怕都化成土了。
略过这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条件，殷岚又问第二件事：“为什么你来帮忙的时候进不到我们所在的地方，按理说都是在无桃寺里面吧？”
“因为是不同的时空，这点是我也没料到的。”说到这，云淞脸色不好看起来。
经过他的科普，殷岚才知道，原来遇到怪谈时可能发生三种情况。第一种是怪谈就在身边，出现在活人所在的时空中，只是除了触发传播链的人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比如尤朋工友摔死事件和桂香苑的邻家闹鬼事件；第二种则是活人被困在属于怪谈的空间里，虽然现实时间仍在正常流逝，但谁也看不到被困的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类似于当初怪谈借顾视闲的肉身在槐舟大学作恶的事件；第三种则是这次无桃寺的情况——时间和空间都扭曲了，除了已在传播链中的人和怪谈本身，外来者一律被排斥在外。
听到这儿殷岚有些不明白：“可是你不也听我们说了无桃寺的怪谈，难道你没进入传播链？”
“我又不相信所谓的传说，而且你们在脑海中从没把我和无桃寺联系起来吧？”云淞说着，像刚才点小蛇的脑袋一样，不客气地戳了戳殷岚的脑门。“你就记得被你带在身边的王八和蚯蚓了，要不是后面还知道叫我救命，我连声音都传不进去！”
“那有这种风险你不是该早点说吗？”拍开对方的手，殷岚也开始甩锅。
就这么半是教学半是闲聊的，殷岚凭着打工过程中练出来的酒量，硬是喝倒了家里的三只妖怪。看云淞两眼发直靠在椅子上神游的样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殷岚语气柔和地切入正题：“我今天折桃枝时看到爷爷了，有点像守灵夜时你附身的那次，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