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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一些温热。
“张婆子，你也别过分了，不过是让你搭把手，你这是今天退明日，明日推后日的，往日我家姑娘的好处你可没少拿呀，现如今倒是使唤不上你这头白眼母狼了！”
“我说小利姑娘，话可不能乱说呀，这才几个钱，这楼里头谁不知道你家姑娘就喜欢贴男人，这金山银山的往男人家里头搬去，你这会子找人帮忙了怎么不找那些男人去！”
“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家姑娘抠门，哪里像软玉姑娘那边大方，若是她出事了，你瞧瞧这楼里头谁不过去帮忙去”
“别拉着我，听说软玉姑娘回来了，婆子我还得赶着给她烧水去!”
“诶诶，张婆子你怎么说话的呀，好赖话不懂，咒骂我家姑娘呢！”小芳闻声急着上前说道一句。
“呸呸呸，婆子我嘴笨，你可千万别告”
沈清宁都不知道自己在里头愣住了多久，机械似地打开了房门仍旧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恍恍惚惚不太真实的。
耳边说话的声音也是模糊不清的。
“软玉姑娘”
婆子睁着眼睛吃惊的模样，让其余的两人也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