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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斗篷，看不出男女的家伙。
乔宾一脸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已经打烊了。”
“小哥，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来问你，前几天可有人前来当琴？”
心中一动，乔宾问道：“你要做什么？”
“那琴还在么？”那人急切追问道。
“不在了，卖出去了。”乔宾摇头。
“卖了？”那人一怔，随后忍不住问道：“卖给谁了？”
“这我哪知道？”乔宾摊手，“当时就有人看上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直接就卖了。”
“卖了多少？”那人忍不住问道。
“15万收的，转手卖了30万。”
“三十万……”那人似乎有些愣神。
“你这人到底还买不买东西？要是不买，我关门了。”乔宾没好气地问道。
“抱歉，小哥，你可能做主？”
“如果是百万以下的小件，可以。”乔宾点了点头。
“呵，倒是不用百万。”那人拿出了一个袋子。
“你要卖东西？”
“是的。”
“来者是客，进来吧。”乔宾开了一半的灯光，随口说道。
那人默默走了进来。
“东西放在桌子上，没问题吧？”
“呵呵，可以。”那人将袋子放在桌上，然后退让开。
乔宾将袋子打开。
袋子里有两样东西，一件观音玉像，一个金子制成的蛇状锥子。
“这是什么东西？”乔宾看了一眼观音玉像，然后目光落到了蛇锥上，有些诧异。
“呵呵，锥子。”
“什么用的？”乔宾有些狐疑。
“荣宝斋还问来历么？”
“万一你犯法怎么办？我们荣宝斋自然不能收赃物。”
“不是赃物，是水头。”
乔宾一怔，随即了然。
水头是盗墓行业的专业术语。
一般是指盗出的随葬品。
“这东西我们不要。”乔宾将东西放回袋子里，退给对方。
“能出手就行，放心，这不是在国内。”
“国外的？”
“当然。”
“你急用钱？”
“恩。”
“为什么？”
“老娘生病，要用钱。”
“我信了。”
“恩。”
“只是荣宝斋仍旧不能收。”
“你耍我？”那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怒气。
“别激动。”乔宾摇头，认真地说道：“荣宝斋不收，是因为我们这里是正规古董店，不收来历不明的东西，哪怕你说的是真的。”
“哼哼。”
“但我个人收。”
“你是老板？”
“不是，我只是伙计。”
“那你跑了我找谁要去？”
“所以我能给出的解决办法就是……死当。”
“死当？”那人一怔，随后忍不住问道：“你能出多少？”
“这两样东西，初步估价10万。”
“你特么怎么不去抢？”
“抢哪有宰来得快？”
“……”
“你可想好了，出了这个门，你能在魔都找到一家收的，并且出价比我高的，我给你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