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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看着那几个菜名发呆。
心中有个想法慢慢清晰。
诡异的是，她居然觉得自己好像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小黑板发呆，许安还以为她是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正想读给她听，就听程橙突然开口了，“姐姐，啫啫黄鳝煲、豉油皇鹅肠、蟹黄豆腐，这些现在都有吗？”
国营饭店的服务员一般来说都是眼高于顶，尤其只负责收钱的这种，不过此刻站在程橙面前的这个却是一脸热情的笑容，还夸了程橙几句，“哎呀，许同志，你这个外甥女好厉害啊，小小年纪就认识这么多字，太厉害了，你们家是怎么教的……”
噼里啪啦一顿夸，然后才回答程橙，“有的，都有的，小妹妹你是想点这些吗？”话是问程橙的，不过眼睛是看着许安的。
美男秀色可餐，不过这些菜都不便宜，服务员深深知道最后做主的肯定是大人。
问话的同时还可以光明正大顺便看多许安同志几眼，嘻嘻。
许安挺骄傲的，还好之前程一鸣已经先和他说了程橙识字的事，不然现在不止骄傲还要惊讶了，他摸了摸程橙的小脑袋，先夸了一句，“宝丫，很棒！”
不过他也知道要谦虚，和服务员笑了下，说，“之前家里人有一直在教这孩子认字。”
话落，问道，“红烧乳鸽有吗？”那么复杂的黄鳝两个字外甥女都认识，不可能红烧乳鸽四个字不认识，许安也不笨，脑子一转就能猜到估计程橙觉得这个应该很贵，所以没有问。
小屁孩，还挺贴心的。
“有，还有一只。”服务员点头，国营饭店每天的饭菜都是限量供应的，毕竟物资有限，尤其像红烧乳鸽这种的，按只卖，一天供应多少只，卖出去了多少只，还剩有多少，这些负责收银的服务员都要记录下来的。
“那我们还要一只红烧乳鸽。”许安豪爽开口。
呃，虽然挺想吃的，但是程橙也知道今天晚上这顿饭她舅舅肯定要大出血的，扯了下许安的袖子，程橙摇头，“舅舅，不要乳鸽了，那三个菜够多的了。”
“对对，”服务员姑娘虽然：()两只咸鱼在七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