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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州追過來，&ldo;陳肆，我們去吃飯吧。我請客，大家一起啊。&rdo;
陳肆偏頭，看他，搖了下頭。
約飯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就是沒成功過。
徐州州忍不住嘆氣。
姚大樂小跑過來，對徐州州說：&ldo;四哥等會還要去做兼職，沒空。&rdo;
走出校門，陳肆和他們作別。
沈青芋全程聽著，好不容易逮著單獨和他待著的機會，忙問：&ldo;陳肆，什麼兼職?&rdo;
陳肆睨了她一眼，沒說話。
他眸子沉涼，令人看不出情緒。
-
市立三中在新城區。
他們一路走到港口，坐上渡輪，去了老城區。
老城區的老汽車站附近建築牆體表面又刷了層新的面漆，但內里還是破破爛爛。
不能細看。
繞過老汽車站，陳肆走進街邊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
他輕車熟路徑直去了換衣間，再出來已換上工作服，胸前掛有名牌。
今天，陳肆值夜班。
時鐘指向八，他依舊沒吃晚飯。
仿佛忘了這一茬。
沈青芋走進櫃檯里，坐在陳肆旁邊的矮凳子上。
矮凳子是真的矮，只到她的小腿中央。
坐那兒，如果陳肆站在櫃檯外，真連她發頂都看不見。
過會兒，門被推開。
徐州州和姚大樂走進來。
姚大樂動作熟練，擺正角落的座椅，把書包放在桌面上，掏出書本。
徐州州手裡拎有打包盒，直接放到櫃檯上，豪邁道：&ldo;陳肆，吃晚飯。&rdo;
&ldo;謝了。店裡有想吃的就自己拿，我買單。&rdo; 陳肆解開包裝袋，取出打包盒。
徐州州嘖嘖兩聲，&ldo;大氣。&rdo;
陳肆性情淡漠，少言寡語，給人的第一感覺不好相處。
但執意接觸，還是能看到不一樣的他。
又有一個男生走進便利店。
&ldo;過來坐。&rdo;姚大樂朝他招手，拍了拍空位，順便向陳肆解釋，&ldo;我把學委叫來的，一塊準備物理競賽。&rdo;
班內總共參加競賽的有三個人。
姚大樂、學委和陳肆。
姚大樂是第一次參加，特別積極。
徐州州從來沒參加過，但很感興趣。
三個人圍在桌子前討論完開始刷題。
&ldo;四哥，你過來幫我看看這道題。&rdo; 姚大樂咬著筆朝陳肆招手。
陳肆放下筷子，走過去。
他已經把租的衣服還了回去。
此時穿著無袖運動衣，工作服只是個紅。燈光一照膚色更白，襯得胳膊的疤痕更顯眼。
剛落座，徐州州就問：&ldo;陳肆，你的疤還沒掉啊?那場火災可真猛，還好你逃出來了，否則咱們學校得虧死。&rdo;
姚大樂：&ldo;才過一個月，需要時間恢復，四哥可是疤痕體質。&rdo;
聞言，沈青芋來了精神，&l;嘩&r;的站起來，湊過去蹲在陳肆身邊，&ldo;一個多月?什麼火災?我想了解一下。&rdo;
陳肆：&ldo;手機在櫃檯上。&rdo;
言外之意，自己查。
&ldo;要手機嗎?我去拿。&rdo;
徐州州以為他是要手機，手撐膝蓋打算起身。
陳肆：&ldo;不用。&rdo;
話是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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