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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媽, 我看到了哥哥的女朋友，他們抱在一起，我沒看到那個姐姐的臉……&rdo;
話沒說完, 隨著沈青芋和陳肆進來, 木木的話戛然而止。
他怔然地看著站在陳肆身邊的姑娘,
從畫中走出的人。
和他畫裡的一模一樣。
就連木木母親也反應過來了，激動地說：&ldo;這不是木木畫裡的人嗎?&rdo;
木木衝過去抱住沈青芋胳膊，&ldo;姐姐。&rdo;
看到桌子上的一沓畫, 沈青芋感到震驚，木木居然畫了這麼多她。
他抱著沈青芋不撒手, 掰開陳肆的手, 隔在他們中間, 自來熟拉著沈青芋去看畫。
邊看邊說：&ldo;姐姐，你看我畫的好不好?&rdo;
起初幾張畫的不好，細看也認不出來。
越往後越像。
木木拉著沈青芋的手，模樣認真地說：&ldo;姐姐，謝謝你救了我。&rdo;
&ldo;不客氣。&rdo;沈青芋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ldo;姐姐, 那天那麼危險, 你為什麼還跑回去?&rdo;
&ldo;因為姐姐要去找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rdo;
木木似懂非懂點頭，&ldo;就像我的飛機模型一樣是嗎?&rdo;
他喜歡畫人, 更喜歡畫飛機、輪船模型，逼真細緻。
沈青芋笑了笑，&ldo;是啊。&rdo;
木木父母為了感謝，執意要請吃飯。
拒絕無果，兩人只好隨他們去了飯店。
陳肆滿心在沈青芋身上, 好不容易捱到晚飯後, 跟他們告別離開。
倆人走在回學校的路上, 燈光寥落，影子成雙。
陳肆緊握沈青芋的手，大拇指在她手心輕輕摩挲，步子也隨著她，走得極慢。
周遭安靜，能聽見腳步和樹葉飄落的聲音。
路邊有賣糖人的。
沈青芋往後扯了下他的手，&ldo;我要那個。&rdo;
&ldo;麻煩您照著她的樣子畫。&rdo;陳肆說。
小販畫了個扎辮子的女孩，遞給沈青芋。
她嘟囔，&ldo;不像。&rdo;
她的頭髮是披散著的。
陳肆鬆開沈青芋，走到她身後，尾指勾住她的碎發，手指插進她的發間，捋了捋她頭髮，將鬆散的頭髮全都匯至一處，用一根毛絨絨的皮筋紮起。
很快，紮好了一個低馬尾。
&ldo;現在像了。&rdo;
沈青芋抬手摸摸皮筋，納悶：&ldo;哪兒來的?&rdo;
&ldo;給姚大樂買禮物的時候，順便買的。&rdo;
&ldo;順便啊。&rdo;沈青芋努了努嘴。
&ldo;是啊。&rdo;陳肆眼底鋪笑，話落，他彎腰抱起她，&ldo;有傷就好好歇一歇，別走路了。&rdo;
他還惦記著她腳後跟的傷呢。
沈青芋戳戳他的酒窩，笑：&ldo;那你怎麼辦?你手疼我是不是該抱抱你?&rdo;
陳肆寵溺地垂眼看她，低聲笑道：&ldo;那你抱抱我?&rdo;
&ldo;不要。&rdo;
沈青芋臉埋他懷裡，耳畔是從他胸腔傳來的有力的心跳。
她抬手，手心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他心口的位置，彎了眼眸。
沈青芋的聲音很小，卻也足夠陳肆聽見。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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