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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峥选了一家很安静的餐厅，明明是晚餐高峰时期，店里客人却少得可怜，服务生比客人还要多。
没等顾晴空提出疑惑，菜单给了她回答。
这个价格，也难怪来的人这么少了，和魏峥吃平价店吃久了，差点忘记他本身是什么口味。
“他们家的乳鸽肉松塔味道还不错，要不要尝尝。”魏峥低头边看菜单边问她。
“啊？好。”
“煎鹅肝呢？”他继续问道。
“可以。”
“三文鱼伴鱼子酱？”
“嗯……都行，你点好了我要一样的就行。”以前和魏峥出来吃高档餐厅从来都是他一口气点完，现在怎么还开始询问对方的口味了，顾晴空心里一时升起怪怪的感受。
点完了菜，魏峥拿起酒瓶给她倒起了红酒，一时间倒还蛮有绅士之风，顾晴空忍不住问道：“老板，你知道今天大家在传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魏峥没看她，眼睛仍盯着杯子。
这事让顾晴空身为当事人说出来未免尴尬，但又不想只有她自己饱受舆论的苦恼。
想到一个委婉的说法，顾晴空清清嗓子：“他们都说你是因为我才修改加班时间的。”
魏峥顿了一下，手扶向太阳穴，睫毛忽闪两下：“他们说的也没错。”
顾晴空错愕：“真的假的？”
“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不希望你这么拼命加班么，你又不听我的，只能采用这些措施了。”魏峥看向顾晴空，语气冷冷的，眼神又很无辜。
“那你私下里和我说就好了，干嘛非得在集合会议上那么说，本来大家就因为我升职的事情议论纷纷了……”
“我以为你不在乎那些传言。”魏峥对她说的话很惊讶。
顾晴空双手放在桌下面，反复摩擦几下，思忖半天：“我的确是不在意的，但是现在大家传的越来越多，老板你还……在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公布，这回恐怕叶菲菲和Bowen都知道我们的传言了……”
魏峥不知怎么回事，表情有些不高兴：“你很在意他知不知道么？”
“哎呀，不是在意他知不知道，”顾晴空恼他的反应，“而是，他们不是公司内部的，如果以后公司以外的人也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知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顾晴空急了，打断魏峥的话，“我只是一个小秘书，没人认识我，你以后迟早会回归魏氏集团的，如果一直有传言说你和秘书有一腿，你怎么办？”
魏峥没讲话，看她一眼，晃了晃杯子里的水，又看了看顾晴空杯子里的红酒，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他不搭话，顾晴空只能自顾说道：“如果任由流言发展下去，最后只会把我们两个绑在一起，谁也没办法说清了。”
“说不清就不说。”
被他的态度气笑，顾晴空想打开魏峥的脑子看看里面藏了什么：“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名声，传到人尽皆知，我也没法嫁人了。”
“你不是还能嫁给我么？”
顾晴空一时间梗住了，愣愣地看着魏峥。
“我开玩笑的。”魏峥一本正经地说。
“太老套了这个玩笑，”顾晴空一口气呼出来，“而且这根本不能算玩笑，总之老板你捅出来的篓子你需要处理。”
魏峥却又不搭理她了，刚好菜品上齐，拿起刀叉开始用餐了。
他的态度模棱两可，像是此事与他毫无瓜葛，顾晴空切下来一大块鹅肝塞嘴里，想像成魏峥的脑子恶狠狠地嚼着。
一餐结束下来，顾晴空想的事情却毫无进展，异常颓败。
魏峥送她回家的路上便也是无精打采，哪怕魏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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