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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關換鞋，&ldo;沒事，車裡和吃飯的地方都有暖氣。&rdo;
江序把車開到一家私房菜館，梁今月從沒來過這地兒。
門頭是一副楹聯，已有些年頭，上面字跡磨損得厲害。入內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庭院，古色古香的裝修，大約是在冬季，花草稀稀疏疏地長著，並不茂密。
進了包廂，肖文已經在裡頭等著，見他們進來，笑著說，&ldo;歡迎新人啊。&rdo;
一張圓桌，梁今月坐在江序左手邊。
肖文叫服務員拿了菜單，先遞給梁今月，之前他打聽過江序這新娶的太太是在大學裡做老師的，現在順嘴喊道，&ldo;梁老師來點菜。&rdo;
梁今月接過，思忖著點了兩道招牌菜，然後就不好往下點了，怕點錯了，畢竟是宴客。
她把菜單推回去給肖文，&ldo;還是你點吧。&rdo;
江序目光掠過菜單，朝梁今月說，&ldo;他沒忌口，你點自己喜歡的。&rdo;
肖文笑了笑，&ldo;真夠不客氣的啊。&rdo;他倒了杯茶，點頭，&ldo;對，梁老師你就點自己喜歡的吧，我本來也不是為了來吃飯的，就是蹭蹭喜氣。&rdo;
上菜期間，肖文和江序說著話，梁今月大致聽了幾句，在聊科技園那個項目。
說了一會，肖文似乎怕冷落了她，把話題轉向她，&ldo;梁老師你和江序怎麼認識的?&rdo;
江序沒接腔。
梁今月微微一笑：&ldo;同學。&rdo;
肖文眼睛一瞪。
哈?這還有漏網之魚?
&ldo;在美國認識的?&rdo;
梁今月正在消毒碗筷，搖頭，&ldo;高中同學。&rdo;
肖文眼神閃爍，&ldo;高中同學?怪不得……&rdo;
江序遞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意思是別亂說話。
肖文笑笑，&ldo;那你們以前熟嗎?&rdo;
高中熟嗎?
說熟也熟，畢竟她也黏過人家一段。
說不熟也是不熟，他壓根沒怎麼搭理過她，最後還弄得挺不愉快的。
不知道該怎麼答，梁今月放好碗筷，繼續微笑著，沒吭聲。
肖文其實想問到底是不是初戀，談沒談過，但怕問多了讓梁今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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