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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說我不應該報復，我只是覺得，我報復完了以後，這傢伙不是還照樣我行我素，當他的土霸王嗎？
「趙書記。」我喊了一聲。
唔唔。趙余良沒理我，反倒是他的兒子不斷掙扎。但這小子也是蠢，因為臉貼著屎，這越是掙扎只能是接觸地更加全面。
「還請小兄弟幫我這不肖兒子，幫他驅趕一下不乾淨的東西。」趙余良抬頭看著我。
先前還在一旁的眼鏡秘書早已經離開，恐怕是知道會發生現在的事情，所以提前躲避了吧。不過我對這趙國才此時的態度倒是挺有好奇心的。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想的。
所以我並沒有著急回答趙余良的問話，反倒是問趙國才，「怎麼樣？這味道怎麼樣？」
趙余良鬆開了腳，趙國才這才能有機會說話。他呼哧呼哧喘著氣，那嘴裡沾滿了「污穢」，不斷地按著胸口往下吐。
哈哈哈哈。
看著這番模樣，我忍不住開懷大笑了起來。身上的傷痛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這心理上的創傷也由此得到了安慰。
嘔。趙國才吐了一會，便是立馬衝著室內廁所跑去。這單間裡幸虧是有廁所，不然的話，這傢伙恐怕還得吃更多的苦頭吧。至少，那一嘴的屎味是不容易那麼消除的。
趙國才去廁所的功夫的時候，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平日裡只能從電視裡見到的縣委書記。我看不懂他。
一個能讓兒子吃屎的狠人。這得是有多寬廣的胸懷？
在我打量趙余良的時候，他也在看著我，一臉微笑，只是這地上被趙國才弄得亂七八糟，很影響房間的觀感。
「待會會有人來打掃的。」
似乎是明白我心裡所想，趙余良輕聲說道。
五分鐘後，趙國才重新回來。臉上的污垢便是清涼乾淨了，只不過他的身上仍舊是有著若有若無的屎味。
這哪裡還是個人，分明是個人形廁所了。
「爸！你到底是在幹嘛？」趙國才憤怒地說道。不過趙余良的官威很重，趙國才說起狠話來，趙余良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甚至都沒轉過頭看自己的兒子一眼。他只是在瞧著我，意思仿佛是在說，「您看還滿意嗎？」
我當然滿意。
趙國才仿佛才注意到我似的，「你還沒挨過打啊。笑個屁啊你。」
「對啊我就笑個屁。」我輕飄飄地說道。一臉的淡然。心想你這傢伙屎都吃了，還拽什麼啊。這人生的污點是這輩子都抹不去了。
趙余良沒給趙國才再度傲慢的機會，「道歉。」
趙國才愣了愣，看著趙余良那淡淡的微小的黑臉，他低頭說道，「爸，對不起。」
「給他道歉。」
趙余良指著我說道。
一聽這話，我樂了。這縣委書記，很有意思啊。
「給他道歉。」
「給他道歉。」
重複了三遍以後，趙國才這才看著我，不情不願地說了聲。「對不起。」
我一擺手，裝作大度地擺擺手，其實心裏面簡直是爽翻了天。讓別人吃了屎，別人還得給我道歉——這日子過得，爽！
「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趙余良語氣平穩，不過神色倒是有些焦急。我有些好奇，趙國才真的是被鬼纏上了嗎？
我正色道，「這鬼呢。首先你要相信他們的存在。我們的老祖宗已經總結出了不少的經驗教訓。比如說，女鬼屬陰，如果周圍夾雜著一些髒東西。比如屎啊什麼的。能增強自身的抵抗力。」
嘔。
趙國才聽到這個字眼，馬上起了反應，差點便是直接把腎給嘔出來。
「那是要——」趙余良一愣，臉色變了，「恩。」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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