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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在宁稚周身营造一圈光晕，让宁稚的样子看起来如梦似幻，美到不真切。
她秀美精致的面容不施粉黛，却带着圣洁的氛围感，让人根本无法挪开眼睛。
而这，不是霍闻年震惊的原因。
令霍闻年震惊的是，这场景，其实霍闻年感觉自己曾经见过。
他第一次见到许素素，被对方的舞姿惊为天人的场面，和照片中的画面十分相似。
霍闻年心中一沉，直接将照片塞入兜里，第一时间赶往许素素的住所。
当许素素听到门口敲门声大作的时候，还抱怨起来。
“谁啊！这么没礼貌，真不知道物业的员工是什么素质……”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阴沉着脸打开房门。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霍闻年的时候，她的表情立马多云转晴了。
“闻年，你怎么来了？你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呢？”许素素一把抱住霍闻年，声音都变得细腻甜美起来。
她原本还想拉着霍闻年进屋，却发现霍闻年纹丝不动。
这让许素素感到奇怪，便抬头看向霍闻年。
这一看，她迎面对上对方严肃的目光。
她从未见过霍闻年这种态度，一时之间有些慌乱，甚至主动松开了霍闻年的手。
“闻年，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奇怪……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许素素心中打鼓，以为自己之前种种算计，都被霍闻年知道了。
但霍闻年却直接问了许素素一个问题。
“四年前，在文心剧院的舞团演出，你是首席舞者吗？”
许素素拼命回忆，却已经记不清楚了。
因为那段时间，正是她在舞团和宁稚竞争最激烈的时候。
虽然大部分情况下，宁稚都是首席，但后来她用计谋让宁稚不能再跳舞，也是在同年发生的。
等宁稚离开舞团后，她就变成了首席，所以严格上讲，四年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自己也是首席舞者。
所以面对这个疑问，她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我们初见的场景吗？”
此话一出，许素素终于明白霍闻年是什么意思了。
她和霍闻年的初见，是因为她从别人那里听说，霍氏集团的总裁在找一位穿湖蓝色练功服的舞者。
当时许素素的练功服也有湖蓝色的，所以许素素便直接认领了这个身份。
如今，霍闻年怀疑自己根本不是他一见钟情的人？
不，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许素素温柔地笑了起来：“闻年，你忘了，当初你是偷看我练习的，其实你在什么时候初见我，我也不知道……”
“四年前的4月17日，你在文心剧院单独在舞台中央练习过吗？”
许素素心下一沉，终于明白了。
这个时间段，舞团的首席舞者是宁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