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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游臻说出这么冷酷的话，白雨泽的心瞬间就冷了些。
他原先的确是不确定自己的心，可后来发现自己被拒绝就不甘心以后便了解了自己的心意……
可现在，游臻大帅却告诉他，自己不过只是被控制。
想起来，这段时间游臻大帅一直没有来找过他，是不是也是因为他挣脱了控制呢？
如果自己在被控制前听到游臻大帅这么说，那么他一定不会相信，甚至认为游臻大帅不过只是在欺骗他，可能还会自恋地认为对方实际上还对他有感情……
可现在……白雨泽相信。
因为他才刚刚感受过那种被控制的恐惧，以及被控制的自己完全没有知觉的事实。
他单手握住自己另外一只手臂，全身都在战栗。“那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在控制我……”
“我们也不清楚。”游臻轻轻摇头。
韫祉闵是个聪明的人，或许他在一开始并不清楚游臻与白雨泽聊得话题，但听了两句后，也明白了。
他看着这个行为古怪的npc，微微歪了歪脑袋，虽然这样的发展对他不太友好，可是他又非常好奇对方还会怎么做。
现如今，或许按照这个古怪npc的想法入戏会更加靠谱。
“游臻先生，所以您一开始想要让我做的就是……”他的视线移到了一旁依旧还在战栗着的白雨泽身上。
“是的，可惜它似乎等不及了，控制了白雨泽，同时将他送到了我们的面前，说句实话，我搞不明白它这么做的理由。”
游臻思考过很多可能性，同时也问过系统，可系统表示不清楚，游臻只能自己瞎摸索。
从一开始白雨泽冲到他家门口这件事开始，游臻便已经怀疑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一开始他认为是白雨泽的身后藏着一只隐藏的手，而白雨泽其实并不像书中所说只是个气味极为好闻的oga。
可他后来在军部调查了白雨泽的身份，却并未发现任何奇怪之处。
这便有三种可能。
一种便是白雨泽的确只是个普通人；
第二种是白雨泽的身份是连他这个第一军队的大帅也无法知道的秘密；而这第三种，是游臻最不期待看到的结果——白雨泽被类似于系统一样的东西控制了。
那么，他的穿书攻略任务，便不像他所看见的那么简单。
他不期望是最后一个结果，所以打算派韫祉闵前往学校去暗中打探白雨泽的目的，可惜白雨泽竟然就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行为让游臻确定了是第三种原因。
这就令他头疼了。
“真糟糕啊，小家伙，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游臻在心底深处最后一次询问系统。
系统是真的不清楚，它立刻否认三连。【我真的不清楚，会不会是bug？】“啧，真的没用。”游臻再次有了一个相同的结论。
系统：（╥╯╰╥）
事实真相如此，那么他面对的，就是更加恐怖的敌人。
一个他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
韫祉闵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游臻先生，您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