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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岑觀言的話, 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氣氛也解凍了些。
方卓無奈地搖頭,「觀言賢弟, 我那關於詩詞的書明日給你送來, 再過些日子都是做兵部侍郎的人,還不得有同僚的詩會,你總得作上幾句,免得那些目上無塵的看輕你。」
他自幼愛詩, 古籍也搜集了不少, 志向立的是匡扶朝政,為治世之臣, 可入朝後才發覺許多事與想像中不同。戶部的庶務已是他盡力才能做完的,完全與風花雪月的詩詞歌賦不沾邊。
先人的詩句寫報國之志,方卓也常寫報國之志,可他無法說鬱郁不得志。
擦了一名入殿試已是大幸,是他能力不濟,撐不起他的志向。
如今看來是他有些著相了,他本只愛詩書,何必強求其他?
兩人相視一笑,岑觀言也知他想通暢了些,只答應明日散衙後隨他去取書。
送走了方卓,還有陳謹,一直立在門邊,聽他們兩人攀談。
「觀言賢弟,等會兒記得進宮謝恩,我聽祖父說這次的左侍郎之位可是長公主為你求的,可別忘了去長樂殿拜謝殿下。」
陳謹入宮次數也多,好好說了一通陛見的禮儀注意事項,又提醒岑觀言記得去長樂殿。他說到這,才想起來:「你與殿下也應當有些交情,想必不用我多說。」
「陳兄抬舉了,不過是愚弟有幸,碰巧在殿下手底下做過些差事,後來在禺山有過同行之緣。」
岑觀言拱了拱手,暗自有些歡喜,只收斂了笑容,解釋了會兒。
送走了兩位好友後,岑觀言進了宮,先去紫宸宮拜謝聖恩。
雖說是拜謝,實則只在紫宸宮外的白玉石階上跪拜謝恩,照例說了些浩蕩皇恩類的話。
司空倒是接見了他,問了些禺山一戰的細節,末了還有些擔憂地問了了問他的身體。
「岑大人可要保重身體,陛下還年幼,老朽這把老骨頭也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
皇宮裡處處是耳目,司空也不能明說些什麼。他的話指意不明,只是略帶了些含義在裡頭,不過以石階上年輕人的悟性,司空相信他會明白的。
岑觀言行了禮,只回了一聲「是」,便與司空告別了。
司空在原地遠眺向他離去的方向,拍了拍身邊書童的肩,蒼老的聲音問道:「那條路,不是出宮的路吧?」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書童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機靈,想起了宮中的地形分布,「回司空大人的話,那條路只能去長樂殿吧。」
先帝寵愛昭和長公主,只因長公主的喜靜,宮裡偌大的一塊地都撥給了長公主,長樂殿附近再無人居住。
司空嘆了口氣,回望向殿內,裡頭的幼帝還在寫他布置的課業,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長樂殿內。
過了正午後,日頭也斜了些,從窗外照入室內,映出滿殿秋光。
顧儀坐在主位上,換了常服,眸里含著笑意,俯視向來人。
岑觀言還是先前的一身青袍,恭敬地鞠了一躬,
「臣岑觀言,見過昭和長公主,特來此拜謝殿下之恩。」
生得好看的人多看幾眼,心情總是會好些,顧儀也難得見人順從地行禮,不似某些朝中人,朝她行個禮就像是辱其父母,恨不得以命相搏,還偏偏懼怕她的手段,只能俯首帖耳地,甚至帶著些諂媚地,跪在她面前。
於是她擺了擺手賜座,免得讓人一直站著。
「岑卿不必多禮,兵部事務繁忙,要岑卿費心些了。」
穿雲上了茶,劉瑤從簾後走入,遞來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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