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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始至终从未发现。
第二局很快开始。柳执初拿了药方仔细看了半晌，沉声道：“这一味药方里，王不留行是用来调和药性的，至于川乌……川乌和甘草搭配，是调理身体的良药。所以，这药方应该是和中理气的调理汤药。”
“错了。”病弱男人听见这话，哈哈大笑起来，摇头道，“柳大小姐，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若是用这药方和中理气，非得吃死许多病人不可！”
柳执初皱了皱眉，被男人的语气弄得有些不快。她又低头仔细看了那药方一眼，抬起头沉声问：“何以见得？”
“你仔细看看，这味药到底是以什么为主的。”病弱男人笑眯眯地加重了语气，“柳大小姐，虽然先前一局是你赢了，但你未必就能一直赢下去。”
柳执初微微抿唇，脸色有些难看。尽管她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静，却难免还是被这病弱男人说的话语弄得心思紊乱。
柳执初沉默了许久许久，一直没能得出什么结论。病弱男人抬手敲敲桌面，笑着问：“柳大小姐可有什么结论了？”
“……”柳执初深呼吸了下，皱着眉头盯着那药方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先前的观点，“我的判断，按理说应该没错。这药方，的确是和中理气用的。”
“错了，大错特错！”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冲着旁边的碧玉阁弟子道，“记下。第二局，是柳大小姐输了。”
柳执初眉头狠狠跳了下，沉声问：“既然你说我的判断错了，那你最好告诉我，什么是对的。”
“这有何不可？我不妨提点你一句，不是所有的药物，都是有作用的。”男人看着柳执初笑道，“有的时候，一些药物根本就没有用途可言。我之所以将王不留行加在药方里，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柳大小姐，你难道还真的以为，这味药有什么实际作用？”
“你……”柳执初瞬间失语。她沉默地看着男人，眼神凌厉、微微有些难看，没想到事情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