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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一丝残忍，手指从她的脸颊往上移。
最终停留在卫卿玉的眼角旁，抬起手指……
突然，猛烈迅速剜了下去。
“啊！”卫卿玉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收回，发出来刺耳激烈的尖叫声。
系统那边被东方墨桑身上的强大男主气运给冲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系统根本没法保护好卫卿玉。
它那压箱底的力量，在遇到气运之子之后，瞬间破碎，化为了一团烟雾，最终烟消云散。
卫卿玉像是痉挛一般，全身瘫软，眼角流着鲜红色的液体。
她的一只眼睛，被东方墨桑硬生生抠了出来。
另一只眼睛，已经盛满了眼泪，模糊不清。
“好疼……”
她敢相信这一切，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卫卿玉对上一双带着冷笑和分外残忍的眼神。
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卫卿玉从中看出了几分疯狂和一种名曰报复的情绪。
她疼，太疼了。
“你要伤害绾绾。”东方墨桑蹲下来，抓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将她给薅了起来。
“可是怎么办呢……伤害她的人，都得死。”他目光幽冷又偏执，语调都凉了几分。
“怀安哥哥，我喜欢你，玉儿是爱你的啊……”
“闭嘴！”他忽然暴怒，“在这个世上只有她可以这样唤我。”
他的脑海中回荡起那日崔绾绾的故事，她还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卫卿玉死不了，她就是个怪物，我在她手中输过无数回，无数回的绝望，我现在只想离开，远离你们这对有情人。
在他沉默的这片刻间，卫卿玉一直在哭，不停喊着疼。
企图靠着这样来挽回他，得到他的怜悯。
毋庸置疑，她的一只眼睛已经瞎了。
【宿主大大，真的很抱歉，由于这是男主亲自动的手，所以没办法弥补和撤销。】
卫卿玉一阵绝望，难道她以后真的要瞎了一只眼吗？
她不甘心，明明曙光近在咫尺，东方墨桑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男主会是个病娇。
然而令她更加绝望的还在后边。
“将这个妖女邪物关起来，三日后问斩！”
卫卿玉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呆愣了几秒之后，瞬间开始疯狂挣扎。
“不要！”
“我不要！我不是妖女，我不是！我是先皇的贵妃，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圣女，我是九天神女的转世！”
“怀安哥……不，陛下！陛下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东西，我知道如何制造细盐，我还知道杀伤性大武器如何制造，一旦有了这个武器，九州疆域将再无外敌敢来侵犯！”
无论卫卿玉如何嘶吼着，东方墨桑始终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他垂着眸，他想要的得不到。
这个卫卿玉多多少少都有些责任。
一想到在绾绾口中的故事中，前世的自己居然因为对这个女人爱到死去活来，从而那般伤害过绾绾。
东方墨桑就恨不得手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