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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这还要从那天的话接说起。”崔明珠轻轻的说道，“变数，圣王就是最大的变数！”
她继续说道，“帝国为了化解死劫，除了其他的工作之外，还决定举行献祭。”
“献祭？向谁献祭？献祭什么？”
他连忙问道。
“向命运献祭，我们就是牺牲品。”
这里的牺牲品，不是指死亡，而是献祭的贡品。是一种仪式象征。
就像拜祭祖宗时放的猪、牛、羊三牲一样的祭品。祖宗并没有真的吃那些东西。
“你是变数，是我族捧出的圣王，我们就是圣侍，也叫圣女。”
“你们302人都是圣女吗？那也太多了吧？”
“是365个圣女，合大周天之数，加上我和雅茹两个太阴太阳双圣侍长，合计是367人，还有65人在帝京等你。”
“你再说仔细些，为什么这样做？”
牺牲什么的，听得他毛骨悚然。
“按照命运的轨迹，帝国就只有灭亡这个结果。
但是，你这个最大的变数出现了，使未来变成一片混沌，这就给了我们民族一线生机。”
“那就不需要圣女了吧？我自然会全力去战斗的。”
她轻轻的躺在他身边，幽幽的说，“非常需要。你太弱小了，需要汇集全帝国的气运，而气运缥缈无寻。
圣女制，就是最好的办法。
你集全帝国之国运于一身后，才有逆势翻盘的能力。
再一个，你接受了这种献祭，就与帝国和民族同荣同辱，休戚与共，再无可能独善其身了。”
“我怎么可能置自己的种族和亲人而不顾……”
她打断了他的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你对帝国和种族感情深厚，现在自然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但当你强大到俯视诸天万界的时候，万事万物，都是蝼蚁了。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你道心产生一丝涟漪。
天地、圣人都是没有感情的，否则也成不了圣人。”
“你们确定我到那时，就会成为没有感情的圣人？”
“那谁知道呢？”她轻轻的说，“这种献祭，是以因果相连，你那时无论有没有感情，都必须了却这份因果。
除非你现在就拒绝？”
“这个办法是谁想的？靠谱吗？”
“是袁天师，她献祭了自己的生命，才获得的命运启示。
而且，她的亲孙女，袁紫烟也是圣女之一，还是代号1月1日的圣女。”
三百六十五个圣女，每个圣女都有自己的代号，对应一年的天数。
以全大周天之数。
“这样做你们有生命危险吗？”
“圣王与我们双修后，自然就气机相连，我们会不会殒命？全在你一念之间？”
“不太懂？”
“如果你把福荫加予我们身上，我们自然没有危险，还能陪着你走到巅峰呢。”
没有危险就好。
圣女制其实是把帝国的命运和刘一的命运，牢牢的绑在一起，因果相连。
这与对他是否信任，没有关系。
原来如此。
“方思华她们知道吗？”
“圣女的选拔，还是夫人们亲自主持的。”她平静的说道，“公子，你还认为我们是拖累吗？”
他轻轻而坚定的说，“圣王永远与圣女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