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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綾想：「我之前好像有在微博上提過……當時也沒想讓人去買，就是試妝而已。」
項宜哦了聲，她剛剛本是在懷疑萬昔眉的。畢竟送這些，讓她來說，是有些俗氣了。
但又聽時綾說是發微博上的，想來，估計只能是哪些土豪粉。
時綾說：「我等會兒去問問，找不到再打電話。」
「你等等，這兒有張紙條。」項宜道。
項宜兩指夾住那張紙，遞給時綾，隱約能看見，那紙張還是手寫的。
也是用心了。
手寫的紙條上寫的是『祝十〇生日快樂』，落款為：十一。
「你生日？」項宜忽地問她：「好像還沒到。」
時綾點頭：「啊，是，這不還有十多天……我微博上的生日好像寫的是一月多少。」
但實際上，她是跟著舊曆過正月初幾。
「那你粉絲送的了。」項宜也不好奇了，她們都有處理這些禮物的經驗，項宜甚至還接過更貴重的東西，但為了避嫌，又送了同價的東西回去。
時綾登了自己的扣扣，然後戳了自己一個萬年不私聊她的死忠粉。
看見落款她就覺得奇怪了。
這粉是從她開始出角色就開始支持她，從微博上頭幾個關注，到給她建立後援會，貼吧，群，各種亂七八糟的事都是『十一』一手打理，時綾從來就不用擔心。
偶爾聊天也都是因為需要『十一』處理一些粉絲上的問題。
時綾和她的交集也止於此，因為她在個人超話里有聽到其他粉絲稱呼對方為『十一大佬』，語氣或多或少帶著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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