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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主人召唤时应该是什么表现？”
顾念芸闻言顿时面色微微一变，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抿住，双拳紧握。
这一个月以来，因为修行进度的迅速提升，就连几位化神境的长老都对自己表示过关心，并且还答应让自己成为新任圣女。
这一切的一切，尤其是宗门之中其他弟子遇到自己时，哪怕是比自己修为还高许多的师兄都对她很是客气，这些都让她的自信心提升了许多。
感觉自己终于脱离了凡人的范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修行者。
直到这一刻，眼前之人口中吐出的充满了侮辱性的字眼终于让她再次清醒过来。
双拳紧握，看着面前神色冷澹的看着自己的少主，顾念芸很想像方才姐姐那样直接甩头一走了之。
只可惜，她没有那个实力！
即便此时，她即将成为圣女，但是在面对这位少主之时，她依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深深的吸了口气，顾念芸看了眼此时仍然昏迷的那个陌生女子一眼，最终还是膝盖缓缓弯曲，洁白如玉般的双掌支撑向了地面，然后微微抬头看向面前之人，口中连续发出了几声充满了屈辱的单音节；
“……”
而看着四肢着地，一边发出叫声，一边扭动着腰肢，向自己的爬过的来女子，王并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看来，这个女人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可以修行了就无视自己二人之间的契约。
如此一来，也算是让他省心不少。
至于她是不是心甘情愿，他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苏可卿的房间并没有多大，因此尽管女子是四肢着地，但依然很快就爬到了王并的跟前。
王并伸出手来，在其乌黑的青丝之上揉了揉，真的便如同逗弄宠物一般。
然后，他伸手捏住女子晶莹如玉一般的下颌，迫使其抬起头来看向自己，嘴角含笑道：
“听说，你被几位长老看重，即将成为圣女了？”
王并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暗中观察着顾念芸的神情，希望能从中察觉到顾念芸的真实想法。
顾念芸看着面前嘴角含笑的少主，听到从其口中说出的话语，强迫自己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回应道：
“不管芸儿是什么身份，都不过是忠于主人的一条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