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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须老鬼一愣。
姜天的这句话，让他有些发懵。
他满脸疑惑地问道：“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要自由吗？我之前说过，可以放你自由身，如今你体内的禁制已经解除，你若是想走，我不会拦你。”
姜天沉声说道。
“啊？”
红须老鬼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姜天会在这个时候放他离开。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来回不停地转，似乎在权衡利弊。
姜天是谁？
那可是能以化神修为，斩杀合道境的存在！
那可是能抬手之间，将炎绮罗和火龙长老提升到合道境的存在！
那可是能和金焱斗法厮杀，丝毫不落下风，并且逼得金焱求饶人数的存在。
这种修士的前途，简直不可限量。
若是能跟在身边，未来的好处，恐怕数都数不尽。
说不定还有机会突破合道，晋升大乘呢！
红须老鬼说是要自由，其实只是别人给出的诱惑不够多，开出的价码不够高。
面对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绝佳时机，他怎么可能放过。
“主人说的是哪里话，老鬼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怎么能离开呢？”
红须老鬼思量再三，终于还是决定留在姜天的身边。
一方面是因为对自己的修为大有裨益，另一方面，他确实觉得姜天的人品还行。
说话算数，一个唾沫一个钉，决不食言。
光是这一点，就比金焱小贼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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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留在我身边？”
姜天看向红须老鬼，意味深长地说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难道你现在不追求自有了？”
红须老鬼讪笑道：“主人这不是已经将我体内的禁制解除了，也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吗？再说了，我相信主人的人品。”
“嗯，想追随我也行，不过，跟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有规矩的。”
姜天沉声说道。
红须老鬼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主人请说，红须绝对照做。”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求你们能扶危济困，锄强扶弱，但绝对不能伤天害理，恃强凌弱，若是被我发现，定会让你们身死道消！”
姜天声音异常地严肃。
“主人放心，老鬼绝对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红须老鬼连连点头。
数万年前，他和赤发老鬼确实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自从闭关之后，就与世隔绝了。
后来出关，他们两人就被灵虚圣子找上，想要灭杀姜天。
结果反而被姜天打得落花流水。
赤发老鬼战死之后，红须老鬼被姜天在体内种下禁制，一直想要找人解除禁制。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那便好。”
姜天点了点头。
洛轻云在一旁看着姜天，双眼之中浮现出一股钦佩的神色。
她当然可以看出，红须老鬼这是真心实意地臣服。
“姜天竟然能以化神修为，收服一个合道境的大修士！”
洛轻云不禁在心中连连感叹。
天赋异禀，手段层出不穷，还能收服人心。
最关键的是，他好像连师门都没有！
这种人，比那些宗门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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