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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上，她一边写，王暄一边跟在后面解答。
刚开始的时候，王暄解答的速度还有些慢。
可是写到后面，章六几乎刚一出完题，王暄就已经将答案给写了下来，并且给出了详细的解题过程。
这可把章六看傻眼了。
“章六公子，继续啊！”
王暄提着笔，催促目瞪口呆的章六道。
“你，你还是人吗？”
章六震惊的说道。
“我不是人，难道还是鬼不成？”
王暄笑道。
章六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放下笔，恭敬的拱手道：“先生大才，学生佩服！还请先生收学生为徒，教导学生算术一道！”
“这就是你说的其二？”
王暄想到章六刚才说的，顿时明白了章六刚才说的意思。
如果自己有她预期中的水准，她就要拜自己为师。
反之就没了其二。
“先生英明。”
章六此时，已经被王暄的高超算术所折服，看王暄的目光都充满了小星星。
“章六公子要失望了，我没兴趣收徒。”
王暄摇头道。
见王暄不打算收自己为徒，章六立马着急了，哀求道：“先生，我大老远从汴京跑来这里，就是想求得算术真谛，还请先生看在我勤学好问的份上，收我为徒吧！”
章六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王暄不收她为徒，就是天理不容一般。
于是王暄故意说道：“想给我当弟子，那可是很苦的。”
“学生不怕苦，也不怕累。”
章六信誓旦旦道。
“那好，做我的弟子，没有别的要求，我这个人呢，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搓背，你要是搓背搓的好，我就考虑收你做的弟子。”
王暄打量了眼章六，笑道。
“啊？搓背？”
章六整个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