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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柜台设三种不同类型、不同价格的卖。
不过她现在至多能大量画中级符篆，高级一月也不定能出三四张。
可人家万一要高级的符纸怎么办？
温如然放下笔，在房里来回踱步，最后眸光一闪，决定跟魏望舒合作一下。
“师兄，我决定聘用你为我清风观的首席画符师！”
魏望舒闻声打开门，就见女孩左手握成拳，在右手手心里一敲，一锤定音道。
“？？？”他有点懵，“师弟，你在说什么？是何意？”
温如然推开门，巴拉巴拉给他解释一番，最后一脸我亏了的表情，道：“卖出去的高级符，我三你七行不行？”
“可以是可以……”魏望舒率直道，“可我在群里卖，能卖出去啊。”
还不用分成……
他拿出手机，指着最新加自己好友的人，道：“师弟，这是你吗？”
温如然靠近瞅了一眼，头像是没错，“对对，是我。”
计划不能不通，温如然认真道：“……但是师兄啊，我认为你在群里卖不划算。”
魏望舒微微疑惑，“为何？”
温如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因为你想啊，你在群里卖你打不开市场，而且价格固定了。”
“但若是我来卖，说不定分成可能会多一点。”
“呵呵……”魏望舒这时才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一个人一个价。
这就是终极奥义吗？
绕是他这种对钱兴趣不大的人，都觉得这个师弟不去做个精明商人可惜了。
“我可以替你先画些，但我一个月出的数也是有量的，不过往后还需你自己来。”魏望舒最终还是应了。
虽然高级符与于他而言，也就一月最多出十张，勉勉强强。
这要是让玄门中人听了几乎得吐血，他们半年出一张就谢天谢地，这两人真够内卷的，居然还嫌少。
魏望舒答应的原因，是因为女孩拉着自己的胳膊来回地晃动，还娇娇软软地卖萌撒娇。
他耳朵不禁红透，瞥向她歪着头的硕大笑颜，一缕碎发贴着她莹白的脸颊往下落，一双灵动的眸子仿佛蕴藏着星河，璀璨得令人陷入其中。
魏望舒感觉心脏‘咚’的跳了一下，下意识转开视线。
……
夕阳落下最后一缕余晖，金色的地平线逐渐隐没。
夜幕笼罩整个世间，清风观檐下的路灯准时亮起几盏，微弱的光芒为寂静院落添了几分温暖。
“唔……感觉这里好舒服啊，文殊你有没有觉得啊？”小颜准点飘到院内。
林清伸展了一下身体，视线瞥到这么靓的女鬼，不觉上前搭讪。
结果还未靠近，就她旁边的男鬼恐吓回来，他只好退回安全距离，问道：“两位是有委托找我们观主的吗？”
“你们家观主说要帮文殊看看他怎么死的，现在她有空了吧？”小颜说。
林清飘在前面引路，“那你们跟我过来吧。”
等到书房外，因为里面符篆巨多，只一张就能叫他魂飞魄散，林清不敢轻易靠近，便冲里面喊道：“观主，有两个鬼来找你了。”
温如然从符纸中抬头，方意识到已是晚上了。
“师兄你先去吃饭吧。我等等就来。”她收起桌上的符纸，对魏望舒道。
推开门，看着躲在十米远的三只鬼，温如然疑惑问：“你们躲那么远干什么？”
还没等林清吐槽，魏望舒走出去，便道：“书房里有诸多高级符篆，碰到就叫鬼魂体尽散，自然是畏惧的。”
温如然待在其中，倒是忘了，不过将计就计，她露出星星眼，“哇，师兄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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