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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陽台抽了口煙，今天特意去超市買了一包。
可能是太久沒抽過煙了，顯得格外的嗆人。
沈橋和乾咳的兩下，把煙摁滅在陽台欄杆上。
對著空虛的黑暗看了很久，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餵。恩，我在賀清這裡呢。情況很不好。這幾天的事情得麻煩你頂著。對了，簽售會的事情，可能要延期了。」
電話對面的劉韜聽到沈橋和居然說簽售會延期，簡直難以置信：「鏡優，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沈橋和沉吟片刻，他回頭看了一眼賀清臥室的方向：「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我才這麼說的。」
「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場簽售會，我們所有人上上下下做了多大的努力，費了多少心思。東方麗天那邊的代言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只要這次簽售會成功，我們不僅能拿下東方麗天的代言，或許還有機會能拿下天音的全平台推廣合作，這些你想過沒有？」
這是賀清出道以來的第一次簽售會，工作室幾乎投入了全部的精力操辦。這次簽售會採取線上線下直播形式，叫來了媒體造勢，後續也買了熱搜跟進。他們十幾個人為了這場簽售會低聲下氣地找人求人，日以繼夜地加班加點，而現在，沈橋和一句話說不開就不開了。
劉韜幾乎要氣瘋了：「簽售會就在後天！什麼通知都發出去了！你現在說延期就延期，給媒體給場地還有熱搜預留，這些錢可是一筆都要不回來！先不提錢的事，我就問你，粉絲怎麼想我們，怎麼想賀清！期待了這麼久的簽售會說不辦就不辦了！你知不知道，這事兒昨天晚上還上了一次熱搜呢！」
「我知道。」沈橋和沒忍住，又點起了一根煙，不抽，就看著它燃燒，「可是人才是最重要的。」
當初是他把賀清拉到這條路上的，賀清變成今天的樣子，他得有一半的責任。
第33章 新照片
「秦總，你放心吧。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一定好好干。」
「辛苦。」秦洛寧與張松握了一下手，張松當即激動的有些不能自已。
想當初他只是一個破產走投無路的小老闆，兩年前因緣際會下得到秦洛寧的賞識。秦洛寧給了他很大一筆資金，不僅為他還清了之前欠下的債務，還有了重啟資金東山再起。
而他也沒有辜負秦洛寧的期望，兩年時間就把天音傳媒做的蒸蒸日上。
「對了秦總，我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和您說的一樣，有人來調查公司。不過你放心，我完全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確保一點都沒露出破綻。」
「辛苦了。」秦洛寧點了點頭，正打算離開。
張松總想再和秦洛寧說兩句話，又把人喊住。
「還有什麼事嗎？」
張松說：「秦總，我記得您不是喜歡畫嗎？是這樣的，明天有個和公司有合作的工作室要舉辦一個簽售會，那個漫畫家的名氣不小，公司也有意和他們合作主捧他。我問問您要不要去看看。」
方維說：「秦總喜歡的是畫，可不是漫畫。」
張松尷尬地笑了兩聲，其實他也就是隨便問問，沒指望秦洛寧真的來。
和張松的會面是私底下進行的，秦洛寧沒帶司機，讓方維開車。
車上，方維說：「老爺子是察覺到什麼了嗎？」
「遲早的事。」光影在秦洛寧的臉上交織變幻，「只不是他真的老了，居然這麼晚才查到這裡。」
方維說：「現在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但願不要出什麼差錯。」
車開出去一段，秦洛寧才注意到方維導航的位置不是居所。
「這是要去哪兒？」
方維說：「難得來江城一趟，不如出去放鬆一下。」
秦洛寧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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