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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黎言歸身邊，兩人身影很快消失在熱鬧夜市中。
被整個尬住的鐘思嘉終於回過神來：&ldo;我怎麼有種剛才在做夢的感覺?&rdo;
林雪跟著點頭，遲疑道：&ldo;……我也有一點。&rdo;
&ldo;你們他媽做夢，老子清醒的不得了。&rdo;鍾想罵道，&ldo;黎言歸老闆是不是有病，大晚上還不放過人，這是要抓他回去上班是吧?什麼咖啡店啊，趕明兒我就去舉報他!&rdo;
鍾思嘉忍不住罵他：&ldo;神經病。&rdo;
鍾想眉頭一豎，開始進行新一輪的罵罵咧咧。
進入人群中，黎言歸身邊視線就沒有少過，皆是對鳳蕪投來的注視。
黎言歸雙手插兜，努力忽視這些灼人到恨不得撲上來的目光，忍著耐心問道：&ldo;老闆，你能收斂一下，別讓自己被那麼多人注視嗎?&rdo;
&ldo;人類喜歡看美麗的事物，我只是讓他們看到美麗風景。&rdo;鳳蕪輕聲答道。
啊，這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自戀真是清新脫俗又令他熟悉。
黎言歸嘖了聲，加快腳步來到夜市外，遠遠看見鳳蕪那輛標誌性跑車在路邊閃閃發光，他朝著車子走過去，還沒走近車子已經解鎖，他自覺坐進去，拴上安全帶，雙手環胸。
等到鳳蕪上車發動引擎之後，黎言歸擺好審訊模樣，態度強硬又傲的不行：&ldo;說吧，怎麼找到我的?&rdo;
鳳蕪連看也沒有看黎言歸，只是輕飄飄的哼了聲：&ldo;嗯?&rdo;
就這麼一句氣聲中夾雜著不怒自威的霸氣和壓力，導致黎言歸剛剛堆積起來的質問瞬間化為軟綿綿的詢問：&ldo;所以老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rdo;
在小龍蝦店中短暫的平易近人仿佛是黎言歸的錯覺，回到車上的鳳蕪秒變高不可攀，如山巔上的那抹雪，冰冷孤獨又居高臨下。
他有條不紊的開著車，反問道：&ldo;想找到你很難嗎?&rdo;
媽的。
不難那林長風一個勁兒在電話中催命似的問什麼問!
還用扣工資來威脅他!
黎言歸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ldo;呵呵。&rdo;
車子一路往前疾馳，車廂中再次陷入沉默。
鳳蕪不開口黎言歸也不打算說話，反正多說多錯，他不願意回答的事兒，黎言歸作為人類還擰不過狐狸精大腿，也不敢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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