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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道：“那我只能祝你成功。”
纪方华摆摆手道：“还有什么猜测，一起说出来。说实话，我每次都感觉你保留了很多，但我又拿不出证据，而且我也尝试着逆推你说的每一个细节，却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苏向呵呵一笑：“你想知道什么，可以说出来。当然，答与不答，就看我心情了。”
纪方华立刻就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领悟了空无？”
苏向微微一愣，随即道：“并没有，只是看到了一种表面上的可能。”
纪方华皱眉道：“表面上的可能？能说说吗？”
苏向道：“很难直接解释，就这么说吧：空无的定义是什么？没有一切，既然没有一切，又怎么去了解它？这是一个悖论。所以无从解释，最起码无法用语言解释，这就是所谓的道不可轻传。并非是道不可传授，而是无法用能够让人理解的方式传授，所以有那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纪方华道：“那就尽量解释，在我能听懂的范围内。”
苏向反驳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没办法解释。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我虽然拿火箭做比喻，那也只是比喻，火箭可以用明确的技术设计而成，空无不行，目前我还没有任何途径告知别人，哪怕仅仅是最初级的一种可能。”
纪方华悻悻不已，但还是不死心但道：“你是如何诞生这个可能性的想法的，这一点总能说说吧？”
苏向意外的看了纪方华一眼，这小子居然真意识到了？
纪方华看着苏向的表情心道：“真以为我傻？任何事情都有轨迹，你丫就是在装！”
苏向想了想道：“因果子性质你真的明白吗？”
纪方华道：“按照你的说法，因果子是传递粒子信息的钥匙，因果子能够双向传递，也能够单向传递，还能够被粒子收回，因果子自身无法发射因果子。当然我对这一点保持猜疑。”
苏向道：“没错，我也对这一点保持怀疑的态度，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因果子建立的信息有先后顺序。这一点很有意思。”
纪方华道：“先后顺序代表了什么？”
苏向道：“先后顺序代表了因果报应的顺序，也就是人一生将会遇到多少事多少人的顺序，换句话说，你还没有出生时，你的命运就已经在因果交织下注定了，只不过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条条因果关系慢慢的建立或者消失，最终成为了人的一生。”
纪方华道：“所以，因果关系组成了命运？”
苏向摇头道：“不，因果是命运的一部分，命运并不全是因果。至于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感觉。”
纪方华道：“好吧，那你继续说你的猜想。”
苏向道：“你脑中是否有过许多纷乱的想法？而且你并不清楚这些杂念来自哪里，但是会受到杂念的影响，而且无法摒弃这些杂念，即便是知晓一切情绪皆虚妄的情况下，依然无法抹杀杂念对于自身的影响。”
纪方华道：“这与因果子有关吧？应该是因果子传递的各种信息，因果子不受思维约束，只遵循粒子间的基本准则，所以我们会接受到各种不同的信息。这里就诞生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因果子的基本准则是什么？也就是，因果子为什么能够作为传递信息的载体？”
苏向道：“按照物理性质来说，因果子应该是和光子差不多的物理性质，光子是粒子间传递能量的载体，因果子则是粒子间信息传递的载体，能量的传递可以是一份巨大的乾卦泡泡集合体，但信息的传递，为了信息的精准性，能量也必须精准，所以因果子的质量和直径都很小，远远小于普朗克空间尺度，以此来进行普朗克空间球周围的缝隙内移动。之前我们说过，承载普朗克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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