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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航归海都不敢杀人了，否则就不单单是航建一人之罪，他也在助纣为虐，甚至会被人怀疑他就是幕后主使，要杀人灭口，到时候航氏全族就真的都要被连累了。
深吸一口气，航归海拱手道：“张小友，咱们都是禹山弟子，据老夫所知，当日公主只是受到惊吓，并未有丝毫损伤，此事可大可小，事关禹山声誉，还是把误会解开的好，你说呢？”
江辰笑道：“如此说来，话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我阉掉航建，平息公主圣怒，你们航家是不是更应该感谢我才对呢？”
航归海脸色无比阴沉，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如果回应，就等于承认他的孙子就是幕后黑手，以后想赖也赖不掉了，可眼下他能说不是吗？航建的罪已经洗不掉了，只能弃卒保车，把禹山航氏撇干净。
咬着牙，航归海只得从喉咙处挤出四个字：“我谢谢你。”
“爷爷……”航建尖叫。
航归海立刻怒视过去：“你给我闭嘴！”
航建悲愤攻心，实难压下这口气。
无数人暗暗唏嘘，谁能想到一个入门弟子当着整个禹山航氏的面阉掉航家嫡孙，不仅没有被剥皮抽筋，反而还换来航氏当代家主的“谢谢”，这实在是莫大的讽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