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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微妙的弧度。
宋可人原本好像还在思索什么，这时候大概是察到曹川的目光，猛然回过了神，
对上他目光的瞬间，明显有些紧张。
“曹少，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在想什么？”曹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我是在想，刚刚钱总监那边发生的事。”宋可人完全没注意到曹川的表情，连忙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方才在电梯上的时候，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整件事的细节，觉得很可能真让曹少您说中了。”
“在大额资金转账这件事上，钱总监堂堂一个曹氏集团的财务总监，表现的未免太不专业。”
“还有沈助理，
她出现在钱总监办公室的时间点也太巧，而且她在看到曹少您、以及面对曹少您的提问时，表现的都有些不对劲……”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为我考虑吗——”
曹川嘴角的笑意更深，目光上下打量了宋可人那清冷诱人的身躯一番。
“林婉蓉的卧底，我的宋秘书。”
宋可人明显有些没想到曹川会从这个角度发问，神色顿时就是一怔。
曹川的目光却更有侵略性，嘴角的笑意也浓郁到极致。
“该不会是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挨了我一通收拾后，反而对我萌生好感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宋可人慌忙移开目光。
“我只是觉得曹少你刚才那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做人不能忘本。”
“我的工作是你给的——
是你给了我饭吃和让我有了治疗母亲病情的第一笔资金，我不应该背叛你，反而该优先服务好你才是。”
曹川捏住她的下巴，
将她的头扭过来，
逼着她的目光迎向自己，
“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