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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以为是惯例，后来才知道是为了‘验货’，增加说服力。”
周正沉吟许久，没有给出答案。
孙国成也不急，默默喝茶，吃蜜饯零食。
“继续了解情况，先拖一拖。”
“好的。周总。”
孙国成应声之后离开了。
周正只是有了系统，不代表就有了权势。
大院子弟，不好说。
谨慎一点的好。
还在想枫林的事情，王怡打来了电话。
周正：“你们是商量好了是吧？”
“周总好。”王怡，“什么商量好了？周总是知道已经谈好了吗？”
“没什么。”周正知道误会了，忙转移了话题，“你说谈好了？”
“是的，周总。”
王怡自不会究根问底，道：“宫廷糕点拒绝出售股份，但是对方已经准备在海市开分店，可以签约供应，价格按销量划分，每月十万，则打七折，八万就是八折，六万九折，低于五万没有折扣，五万到六万赠送消费券500*6。”
“超过十万呢？”
“超过？我们能用这么多吗？”
“你别管，只管去问，最好从十万到一百万，都给出合理的折扣。”
“好的，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