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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rdo;夔牛張著嘴，&ldo;那怎麼辦，能讓元老會的人送點靈藥過來嗎？&rdo;
靈力透支只&nj;能靠休養解決，如果&nj;有靈氣充足的靈藥，恢復的效率倒是能高一點。
周吝想了想，再一抬手，掌心多了一顆翠綠的果&nj;子。
夔牛瞪圓了眼：&ldo;棠梨果&nj;，你哪來的？&rdo;
&ldo;禁地的妖怪哪個沒有？&rdo;周吝說。
&ldo;你不&nj;是吃了嗎？&rdo;夔牛提高了聲音，&ldo;還&nj;虛偽地向棠梨道謝，白白哄得他信任你。&rdo;
&ldo;他贈東西給我，本來就該道謝。&rdo;周吝瞥了夔牛一眼，&ldo;把嘴閉上。&rdo;
&ldo;你……&rdo;
直覺這睚眥現在耐心有限，夔牛終於還&nj;是忍辱負重地閉上了嘴。
關掉吵嚷的電視機和夔牛的嘴之後，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
周吝把棠梨果&nj;湊到步衡嘴邊，但對方兀自昏睡著，無知&nj;無覺。
夔牛圍著沙發轉了兩圈，發現周吝有掰開小白獅的嘴把果&nj;子整顆塞進去的意圖時終於忍不&nj;住：&ldo;他這樣吞進去也沒用，不&nj;如試試榨汁？&rdo;
周吝把果&nj;子攥在掌心，扭頭看&nj;他。
夔牛立刻會意，轉身進了廚房，片刻之後找了個榨汁機過來。
兩隻&nj;妖怪對著榨汁機陷入了沉默。
夔牛雖然已經十分適應人類社會，但對這種高深的廚房用具還&nj;是一無所知&nj;。
就在他們&nj;準備把整顆果&nj;子丟進去，挨個按鈕試試的時候，沙發上的小白獅動了動眼皮，迷迷糊糊地看&nj;過來：&ldo;你們&nj;在幹什麼？&rdo;
周吝微頓，鬆了口&nj;氣，直接把果&nj;子遞了過去：&ldo;吃了。&rdo;
碧綠的果&nj;子讓步衡整個清醒過來，立刻回想起酸澀的味道在口&nj;中蔓延的感受，下意識拒絕：&ldo;……你早上不&nj;是說我年歲太小，不&nj;可多吃？&rdo;
&ldo;不&nj;吃也行，&rdo;周吝說，&ldo;按照你的恢復速度，大概只&nj;需要躺三天，就能自己&nj;從沙發上下來。&rdo;
步衡嘆了口&nj;氣，勉強伸出&nj;一隻&nj;爪子：&ldo;拿來吧。&rdo;
那爪子髒兮兮的，沾染著灰土，上面的毛也亂糟糟的。
而&nj;且很明顯，現在還&nj;不&nj;怎麼有力氣。
&ldo;張嘴。&rdo;周吝說。
步衡往他手上看&nj;了一眼，聲音很輕，語氣卻很堅定：&ldo;那麻煩先洗個手。&rdo;
周吝：&ldo;……&rdo;
哪怕身體虛弱急需靈力，也不&nj;會改變步衡的味覺，更&nj;不&nj;會改變棠梨果&nj;的味道。
一顆果&nj;子下去，他整張臉都抽成一團，看&nj;起來甚至更&nj;虛弱了點。
&ldo;你……&rdo;周吝瞧著他的樣子，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就被打斷。
&ldo;等我能變回去了就回家，&rdo;步衡身上還&nj;是沒什麼力氣，歪著頭枕在爪子上，&ldo;不&nj;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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