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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吵死了，把嘴閉上！&rdo;
周吝吼完，化回原形，還沒等鄭長老疑惑，鋒利的指爪直接穿透熊妖的皮毛。
&ldo;你幹什麼！&rdo;鄭長老驚愣之中，只來得及喊出這麼一句。
周吝沒回答，將指爪拔出看了一眼，化回人形查看自己剛剛留下的傷口。
那傷口雖然沒有胸口的那個那麼誇張，但也是十分明顯。
鄭長老湊上前看了一眼，不滿道：&ldo;屍首還要歸還給他的家人，好生安葬。現在你弄成這樣，讓我們怎麼跟他家人交代？&rdo;
&ldo;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交代不了，還在乎這麼一個傷口？&rdo;周吝抬起手指，湊在鼻尖輕輕嗅了嗅，&ldo;禁地里上百隻妖怪我都有印象，但我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下的手。&rdo;
&ldo;你……&rdo;
&ldo;我看完了，回去吧。&rdo;周吝搓了搓手指，下意識想用衣襟擦，突然想起身上這件衣服是林苑準備的，他搓了搓手指，&ldo;有濕紙巾嗎？&rdo;
&ldo;……外面有洗手間。&rdo;
周澈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斜靠在桌子上看著審訊室，周吝在門口頓住腳步，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發現夔牛吃飽喝足之後乾脆化回了原形，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狐妖助理正伴著呼嚕聲收拾滿屋狼藉。
&ldo;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的人類會喜歡看吃播了，看著別人吃飽喝足，也挺滿足的。&rdo;周澈說完，回頭看了一眼，&ldo;看完了？&rdo;
&ldo;看完了。&rdo;周吝回答，&ldo;那熊妖有幾百歲，就算靈力一般，但皮毛極厚。在一瞬間穿透皮毛摘走心臟，尋常妖怪無法做到。&rdo;
&ldo;是，他下手十分迅速，我猜想，熊妖在臨死前甚至感受到了心臟被從身體裡取出的全過程。&rdo;周澈嘆了口氣，突然朝周吝手上看了一眼：&ldo;你也做不到？&rdo;
周吝捏了捏手指，明明洗過幾次，卻總覺得那上面還殘留著剛剛的血肉。
他乾脆把手背到身後，&ldo;做不到。&rdo;
&ldo;還有別的判斷嗎？&rdo;
&ldo;沒有，&rdo;周吝腰背挺得很直，直視周澈的眼睛，&ldo;禁地之中是有幾個千歲的老妖怪，但……我和他們不熟，也沒動過手，無法斷定。除非你能把他們帶到我面前，打上一架。&rdo;
周澈點了點頭，收回視線，一臉若有所思。
周吝盯著他後腦勺看了一會，突然道：&ldo;你說，那妖怪到底是想殺了熊妖，還是單純想要他的心？&rdo;
周澈轉過頭，微皺眉看他：&ldo;熊妖的心能做什麼？&rdo;
&ldo;我怎麼知道？&rdo;周吝揮了揮手，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指了指面前的玻璃，&ldo;你們怎麼處置他？&rdo;
&ldo;明天他醒來，就可以離開元老會了。&rdo;周澈回頭，看見周吝訝異的表情輕輕笑了一聲，&ldo;夔牛說當年他為了避風頭，一路躲到海外的仙山，沒想到那座仙山最後會變成禁地。我們翻閱了過往的卷宗，確實查不到他的信息。既無法證明他是兇手，也無法證明他曾犯過大錯被關入禁地，元老會也無權限制他的自由。&rdo;
周澈說完，滿懷深意地看了周吝一眼：&ldo;這樣你是不是放心了？&rdo;
&ldo;跟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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