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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文静雅愣了一下，旋即脸上出现了在她脸上很难看到的坏笑。
“放寒假之前你就问过我这个吧？”
“你真的很想知道？”
“嗯。”陈雨生点头。
“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但我有什么好处？”
“我把我初吻给你？”
“会不会太快了？”
“快什么快！”陈雨生脑袋往近凑了凑，在她脸上啄了一下，“赶紧说，不说的话，可就换地儿了。”
“咯咯咯。”
文静雅掩嘴轻笑。
“我说，这总行了吧？”伴随着这句话说出口，文静雅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就消失了。
抬头看着万里无云，只有红日西垂的天空。
一声叹息悠悠而出。
“哎。”
“其实是你的眼睛长的很像我爸。”
“啊？”陈雨生脑海里立马把文静雅父亲的长相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尤其是那双眼睛。
再和自己的眼睛对比一下。
这一对比。
陈雨生顿觉得文静雅的话有些扯。
她父亲是单眼皮啊！
而自己却是双眼皮。
“这像吗？”
“像！”
“可我觉得压根就不像啊。”
“我说的是我亲爸。”
“亲，亲爸？”陈雨生脑子一时有些没转过来，“文叔他不是你……”
“不是。”文静雅摇摇头，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他亲生父亲是从城市下乡的时候认识的她妈。
并且在几年后生下了她。
后来下乡的人开始返城，她爸因为已经有了家庭，高考又没考回去，无法返城。
高考成绩出来的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就失踪不见了。
那时候的农村，她妈一个人根本无法将她养大，就在两年后嫁给了现在的文叔，好在两个人都姓文，文静雅都不用改姓。
“我母亲有一张他们两个人的合照。”
“你的眼睛很像他，看起来格外的顺眼。”
“你不应该恨他吗？”陈雨生问。
“谈不上。”文静雅笑着摇了摇头。
“最开始更多的是不理解，但最后就理解了。”
“换成是我，我也很难选择，父母亲戚都在城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在城里，童年青年记忆里的一草一木都在城里。”
“这些，又哪里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掉的？”
“设身处地的想想，我站在他的角度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所以也就说不上什么恨了。”
“话说他去哪里了？回了家了吗？你妈没去看看？”陈雨生问。
“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能理解他是一回事，但他抛弃了我和我妈也是事实，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们不会再去打扰他了。”
“哦！”
陈雨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早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会是这样的，自己就不问了。
肩并肩走着的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几分钟，才揭过刚才那个颇为沉重的秘密，说说笑笑的聊了起来。
……
此时的陈雨生不知道的是。
他这边车胎爆了。
另一边，人民文学杂志社的电话都被打爆了。
“喂！许三观卖血记里说的卖血单采会传染艾滋病的事是真的吗？”
“那个艾滋病真的有小说里说的那么可怕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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