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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好意思。”嘴上抱歉，手一挥，小李子出现在沙发上，直接就让刘远穿上小李子装甲，变成活人。
“咳，这个话题呢，说起来其实也不算麻烦。”看着开始吃喝的刘远，我假装咳嗽一下缓解尴尬，开始了我的解释。
“这些茶点吃着还行吧？这可是我早年一次相亲的时候，一个超有名的大酒店的下午茶套餐，当时花了我快一千块呢。”
“这个问题是不能说的吗？你干嘛试图转移话题？”刘远停下吃东西的手，抬头看着我说。
“嗨，也不是不能说，就是吧，说了又怕你乱想。”放下手里捧着的奶茶杯子，也放下了决定，我还是说道：
“算了，也没啥好隐瞒的。其实最初的时候，我确实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无法无天的到处乱逛的一段时间。”
我抬头努努嘴，示意刘远看向四周，接着说：
“呶，这里也算是那段时间的产物。除了国王我嫌麻烦没坐过，其他的修桥补路，欺男霸女，你能想到想不到的其实我都干过的。”
“那，现在你为什么一直躲在幕后，不再接触人，反而推我到台前？”
刘远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
我看着刘远解释。
“啥意思，怎么又跟你是小市民扯上关系，你不是创世神么？”
刘远停下吃喝，一脸慕名奇妙的问我。
“额，因为我是小市民，没法很好的承担两份不同的人生。”
我摆摆手，打断刘远准备开口提问的话语，接着说：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不好理解，这样我举个例子。首先，气势这种东西你知道吧？”
“哦，我知道，就是一群陌生人在一起喝酒，白手起家的一代，学问很高的学者，或者是当官的，一眼看过去就感觉不一样。”
刘远回答道。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老话说的好，乞丐坐到龙椅上也不会像皇帝，说的也有气势的关系。”
我补充说明道。
“可你这又要说明啥？你的气势不像小市民了？”
刘远奇怪的问。
我示意刘远继续吃喝，不用停，端起奶茶又吸了一口，咽下珍珠说道：
“有很多新闻报道过，小孩子分不清动画游戏和现实的区别，拿着雨伞就敢跳楼。这种新闻你听说过吧？”
看到刘远示意确实知道这种新闻，我继续说道：
“虽然在成年人眼中，游戏和现实很容易分辨，特别对于我这种游戏玩了无数的宅男来说，甚至很容易分辨虚拟和现实。但是就别说现在咱俩待的这个世界了，就算是头戴VR头盔，游玩VR游戏，成年人也有被过山车画面吓尿的存在。这属于虽然你知道是游戏画面，是假的，但是由于游戏太真实了，你的眼睛接受的画面直接就刺激大脑，虽然你的大脑知道这是假的，但还是会像真实的一样作出反应，这是人的本能，无法抗拒。”
“所以呢？这又说明了什么？”
我看着身边的刘远，停顿了一下，说道：
“这说明，我在这里干的所有事其实已经在影响我了，虽然我一直告诉我自己这是游戏。”
我咽下一口口水，艰涩的说道：
“其实我杀过不少人，起初我就像游戏里一样，游戏嘛，谁玩游戏没有杀过Npc？只不过每个游戏目的不一样，有的杀的多，有的少而已。”
我抿一口奶茶润润喉咙，接着说道：
“最开始其实我没什么感觉，因为是直接让人消失的，干干净净，连惨叫都没有。”
回想以前的经历，现在的我依然会不舒服。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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