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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昶他們倒是覺得少爺的狗又提升了一個程度。
……
禮堂里的衛生間非常擁擠，尤其是女廁所，排隊都快排到門口了。
季橙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去附近的教學樓找個廁所好了。
巧的是她來的是前幾天運動會時來洗過手的那個廁所，更巧的是，她居然又一次在這裡遇到了沈鶯鶯。
可能是一會兒要上台跳舞的緣故，這次沈鶯鶯穿了條正紅色的大裙擺長裙，長捲髮在腦後盤起，臉上化著成熟的妝容。
季橙剛走進女廁所，就聽見了一聲響亮的巴掌摑在臉上。
她愣了一下，抬眼就看到了三四個女生圍著一個女生，這是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中間那位被打了的女生長發凌亂地披著，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不住地發著抖。
旁邊站著的其他人時不時地踹她幾腳，口吻冷笑：&ldo;喂，你是真不長記性啊？那麼喜歡當狐狸精？&rdo;
&ldo;婊子生的吧，你媽是婊子所以你也喜歡當婊子？&rdo;
&ldo;臭不要臉的信不信我扒了你衣服拍你裸照讓全校多看看你有多賤啊！&rdo;
幾個人統統化著厚重的妝，細長的指甲輕鬆地在女生的胳膊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被霸凌的少女死死地咬著下唇，一句話都不敢說。
沈鶯鶯在旁邊雖然沒說話，表情卻很是冷漠和淡然，她剛從自己手提的小包里拿出一根煙準備點上，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季橙。
她的轉打火機的動作一頓，卻還是不緊不慢地把煙點上了。
&ldo;行了行了。&rdo;剛吸了一口，就懶散地對那幾個正準備扯人衣服的小姐妹說道，&ldo;有人來了沒看見啊。&rdo;
態度卻沒什麼所謂的樣子。
其他幾個人這才看向季橙，有兩個認出她的還有點意外。
&ldo;這不是年級第一嗎。&rdo;
&ldo;哎好學生，你不會想要告狀吧？&rdo;
說著說著，自己先笑了出來。
季橙眯了眯眼，向前走了兩步，垂眸看向已經靠在角落裡屈起雙腿、把臉埋在腿間的女生。
這個動作她太熟悉了，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她自己就是用這個姿勢度過的。
沈鶯鶯又吸了兩口煙，邊吐著氣邊把手裡剩下大半根的香菸隨手丟進了某個廁所隔間裡。
她蹬著紅色的高跟鞋走到季橙身邊，以高對方半個腦袋的角度居高臨下地看她，微笑著問。
&ldo;哎季橙，你應該會當作沒看到吧？&rdo;
&ldo;我知道你們好學生大概總是一根筋所以好心提醒你一下，你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下次躺在地上的我可就不知道是誰了哦&rdo;
沈鶯鶯剛說完，身後她其中一個姐妹就嚷道：&ldo;乾脆直接給她一點教訓讓她不敢亂說話得了。&rdo;
沈鶯鶯擺手：&ldo;哎算了算了，這學霸可是老師手裡的寶貝，磕了碰了更麻煩。&rdo;
&ldo;誰知道她會不會亂說話。&rdo;
&ldo;我相信季橙的，&rdo;沈鶯鶯邊說邊向她露出了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ldo;對把？我對你這麼好，改天你幫我在郁恆面前誇我幾句，就算你不欠我什麼了可以吧。&rdo;
&ldo;……&rdo;
一群濃妝艷抹的女生離開後，女廁所終於安靜了下來。
季橙沉默了一瞬，走到那滿身狼藉的女生面前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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