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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跟李董的关系就实锤了。
“老师。您想问什么？”
陈东明的眼珠子一转，问道。
“别装傻，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徐范瞥了陈东明一眼，说道。
“啊……老师，现在人太多了，等下我再去找您汇报好不？”
陈东明跑到徐范身边小声说道。
“行。”徐范答应了。
陈东明立马一溜烟回到了队列中，手脚跟着节奏比划了起来，看上去还挺像样的。
果然，吃完早饭后，陈东明就悄咪咪地跑到徐范跟前，将事情前后的关节一五一十地跟徐范说了。
“这么说，李德立脑袋瓜子还挺好使，知道隐藏在幕后指挥。”
“是的。德哥还是很聪明的，只不过，不太喜欢读书。”
陈东明也表示赞同。
“嗯，很好！你回去吧，记你一功。有事记得回报。”
“好嘞！”陈东明愉快地跑回去了。
徐范看着陈东明远去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这小子倒是挺会搞事的，就是苦了黄玟。先看看吧。”
此时，初三办公室里，黄玟确实苦不堪言，她都快把自己的头发薅光了。
“我当初为什么要去接这个班主任？为什么为什么？”
“这800块就那么重要吗？”
“啊…………”
“呜呜……”
看到黄玟又叹气又哭泣的样子。众人都没敢上前安慰。
还是李婷，碍于级长的身份，只能摇摇头，轻轻地走了过去，揽住了黄玟，让她痛快地哭个够。
“呜呜呜……”
办公室里回荡着黄玟无助的哭声。
“唉，又疯了一个！”
曾文山也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吟唱了起来：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曾老师，您这又为何？”
徐范走到曾文山身旁问道。
“唉……”
曾文山摇了摇头，继续吟唱，声音更加悲哀婉转：
“世人都道民办好，唯有教师受不了。
朝五晚九还不够，周末假期跑不了。
世人都道民办好，没有钞票办不了。
傻子想当状元郎，教师累死知多少！
……”
徐范闻言，心里也不好过。羊毛长在羊身上，分钱只换分货物。
商人重利轻仁义，君子哪能立危墙？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这碎银几两！
就如那古语所言：家有半斗粮，不做孩子王！
徐范叹了口气，走向了黄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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