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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满正在吃饭时，接到了蒋波的电话，蒋波说，他按朱老师所写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刚提到朱老师，那边就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就是关机。
他们约定晚上下班后，聚一下。
蒋波提议，老地方。也就是凤凰桥。
冯小满没同意，觉得“老地方”这三个字有些暧昧，从蒋波的口中说出来，甚至还有些油滑的味道。这些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凤凰桥上，她只要和蒋波一出现，就会被街坊邻居们拿出来，把她当作早市的菜一般评头论足。而张玉叶，说不定又要开始她的地下工作，那躲在暗处，探着头的样子，犹如一只曲颈瞄准小鱼的水鸟。
“你直接来我银行吧，我们一块去健身馆，到那再说。”冯小满说。
“力美”健身馆位于冯小满所在银行的那条街尾，冯小满和蒋波去过一次，进去后轻车熟路。刚踏上跑步机时，冯小满发现旁边的跑步机上，有一个男人正在一边跑一边擦汗，她觉得那男人看上去有点面熟，再一看，原来是樊阳。
“樊主任，这么巧。”冯小满招呼道。
樊阳稍稍惊讶了下，“是你啊。”他又看了一眼冯小满旁边的蒋波，好像明白了什么。
冯小满说，“感觉你比之前见到你的时候瘦多了，在这健身挺有效果的吧。”
“还行。”樊阳从跑步机下来，“我时间差不多了，先走了。”
他走后不久，冯小满也从跑步机上下来，站在还和卷腹机较量的蒋波旁边。蒋波用手捶了下自己的胸肌，嘴角挂着些许得意。
“刚才那个人你认识？”蒋波问。
“嗯，以前和我哥我嫂子在一个单位。”冯小满见蒋波若有所思，“你想说什么？”
蒋波说，“我上次在时代广场见过他，他女朋友挺有钱的。”
“女朋友？什么样？”
“样子没看清，开着一辆奔驰，不过看年龄，应该比他要大一点。”
冯小满笑道 ，“现在女人找比自己年纪小一点的男人很正常，就像你们男人喜欢找比自己小的女人一样。”
“那是。咱们不说他了，走，喝点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