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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時般堅定。
她死了，不知道軒轅熠會不會傷心難過？
呵呵！
還真是天真！
鳳靈玄自嘲地搖了搖頭，軒轅熠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也比任何男人都要理性，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背叛過，他這個人對於背叛絕對是零容忍，他認定了她的背叛，哪怕她現在就死在他的面前，想來，他也是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頂多也就是嘆息一下少了一顆棋子吧？
明明一直都知道不該對軒轅熠這人有什麼期待，可為何自己的心就是不受控制呢？她居然會因為想到要離開了而有些難受。
還真是瘋了！
甩了甩頭，鳳靈玄將自己的思緒收回來，然後開始找出文房四寶出來寫字。
她不會選擇自殺，卻也不會那麼輕易地就離開了，哪怕是死，也要拉著一些人來陪葬。
她派去查探消息的人已經把查出來的東西都給了她，有些事情，她還沒有證據，但她相信，依著軒轅熠的手段完全可以找到證據。
只是可惜了，能夠動到的人只是那些小角色，便是鳳振越其人，鳳靈玄相信此次事情也無法真正將他拉下馬。
當然，這只是她的看法，若是軒轅熠這人再心狠手辣一些，做事再極端一些，那可就不好說了。
相較起來，軒轅熠這一夜的情況其實也不好，他站在雨中淋了大半夜，可把伺候的宮人們都給嚇壞了，無奈之下，他們只得來去找太后柳書岩。
雨一直在下，軒轅熠拒絕人給他撐傘，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較勁。
柳書岩急急趕到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
柳書岩心疼不已，他把宮人全部遣了出去，自己撐著傘走過去：「皇上，你這又是何苦？」
「你來做什麼？誰讓你來的？」軒轅熠冷冷地掃了柳書岩一眼，道：「趁朕還沒有發火前，立刻消失在朕的面前。」
「然後，你又一直在這雨里站著嗎？」柳書岩眉頭緊皺，他說：「皇上，你能不能顧及一下你的身體，它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整個越國臣民的。你若是病了，誰來處理國事？你好不容易走到今日，難道想要將手上的東西送給別人不成？」
「回你的慈寧宮去。」軒轅熠沉聲道：「莫不是你有了一個太后的頭銜，真以為可以過問朕的事情了？」
「皇上……」
「滾……」
柳書岩無法，只能咬了咬站在原地給軒轅熠撐傘，而他自己的身上卻是淋了個大半。
兩人之間的氣氛分明就很緊張，可在某些人看來越甚是曖昧，曖昧到刺眼。
鳳靈玄寫好了東西出來找軒轅熠，沒想到會看到如此情況。
宮燈照耀，雨水宛若斷線的珍珠般不停落下，帶著一絲水霧，在鳳靈玄所站的地方，看到的正好是軒轅熠和柳書岩抱在一起的場景。
雨中浪漫？鳳靈玄心下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她真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離開之後，鳳靈玄並不知道她的身影剛消失，軒轅熠就仿若很有感覺地看了過來，在看到空空無也的地方後，眼裡的失望難掩。
柳書岩心裡再一次升起很不舒服的感覺，他已經猜測到了，方才來的人應該是鳳靈玄，她應該是看到了吧？
如此轉身離開，是難過了？軒轅熠若有所思。
可能他自己都沒有留意到在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心裡著實也是高興了一下，眼中浮現出令人震驚的溫柔和寵溺。
被雨淋了那麼久，他也算是徹底想清楚了。
他是一國之君，整個越國都是他的，甚至，在不久的將來，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又怕什麼呢？哪怕鳳靈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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