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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巧，他們家珠寶遠銷歐美，有固定的運輸線，通過難以追蹤的海外郵包，將歐美新型毒|品運送到國內不是難事。&rdo;
虞度秋分析完，問：&ldo;你覺得我的猜測合情合理嗎?&rdo;
柏朝搖頭，表示不認可：&ldo;今時不同往日，國內已經不可能進行大規模的毒|品交易，僅靠私人交易那點兒蠅頭小利，對他們家那麼大的產業來說，只是杯水車薪，挽救不了頹勢，為什麼要冒險犯這種性價比極低的罪?&rdo;
虞度秋颳了下他的高鼻樑：&ldo;要不說你天真呢，賣給你這樣的小角色當然賺不到什麼錢，但要是賣給我這樣的大人物呢?靠這些東西討好我、控制我呢?&rdo;
&ldo;……&rdo;柏朝沒計較這話有多自戀，問，&ldo;怎麼討好控制?&rdo;
&ldo;方法多了去了，比如說，新型毒|品里有一種叫&l;開心水&r;，喝了能讓人興奮、上癮，這時候對方再派個帥哥來勾引我，我肯定沒法拒絕，不就從此墮落了?&rdo;
柏朝冷聲說：&ldo;不喝你也一樣墮落。&rdo;
虞度秋打哈哈略過：&ldo;還有致幻劑，如果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往我的水裡加點兒料，趁我暈暈乎乎的時候，誘哄我簽下資產轉讓協議，我的百億身家就拱手讓人了。&rdo;
這個例子比較具有說服力，柏朝思索了會兒，認可了：&ldo;原來還有這種用途。&rdo;
&ldo;所以啊，我懷疑lsd只是其中一種，裴家每談成一筆生意，或許就有一批貨運回國，用於生意場上。尋求刺激新鮮是許多人類的天性，尤其是錢多到沒處花的中老年富商，磕個藥重振雄風多睡幾個美人，或者進入一個從未體驗過的幻境釋放現實壓力，這是其他藥物都無法達到的效果，對他們的誘惑力極強，願意為此買單的人不計其數，但這種新鮮玩意兒不是人人都能搞來的，得有渠道，也得有人承擔運輸的風險，總不可能讓大老闆們親自去&l;收貨&r;吧?&rdo;
柏朝眯眼：&ldo;照你這麼說，你要得罪的人可就太多了。&rdo;
虞度秋微笑：&ldo;我知道，斐華也提醒過我，平義市的資本勢力很複雜，但這世上又有幾個單純善良的資本家呢?反正我不是。總而言之，只要我們抓住&l;供貨商&r;，必定能拔出蘿蔔帶出泥，最終一網打盡。&rdo;
柏朝的思路瞬間打通：&ldo;這就是你在夏洛特搞黃裴卓訂單的原因?先切斷他們的貨源?&rdo;
&ldo;嗯，他那筆訂單的供貨期是五年，先不管他究竟有沒有犯罪，反正我寧枉勿縱。&rdo;
&ldo;為什麼當時不告訴紀凜?他好歹是警察，找禁毒辦和海關處理這件事更容易吧。&rdo;
虞度秋戳他胸口，順便感受了把軟彈的肌肉：&ldo;小天真，先不提紀凜人微言輕，出了這麼大的事，警方正緊鑼密鼓地搜尋這批毒|品的出處，你覺得敵人會傻到這時候還繼續運|毒嗎?證據恐怕早就被銷毀了。&rdo;
柏朝握住騷擾自己胸口的手，耐著脾氣問：&ldo;所以我們能做什麼?&rdo;
&ldo;目前什麼都做不了。&rdo;虞度秋聳肩，&ldo;對面比我想像中高明些，聲東擊西，層層滲透，每一步棋都走得大智若愚，分明很容易看透，卻抓不住任何足以定罪的把柄。這樣的棋法，以我對裴卓多年的了解，他可做不到。&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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