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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那我女儿，不会反悔。”
拉着真如月的手，有些舍不得的样子。
“来，真如月，亲口告诉晋王。”
真如月抬起眼睛看了李存勖一眼，马上又低下了眼帘，轻轻说道：
“嗯呢。”
李存勖早就竖起耳朵听真如月的话，此刻虽然声音很小，却听得很清楚。大为高兴，走了过来就想拉真如月的手，却又迟疑了一下。
述律平叹口气，只好亲自把女儿的手交给晋王。
“昨晚上，我与女儿说了半宿的话，终于说好了。晋王，我真心希望你们白头到老啊。”
此时此刻，李存勖当然连连点头。
阿保机却说起另一件事。
“朝定儿，你酒量不行啊。”
李存勖愣住了。
想起来了，昨晚喝的太猛了，契丹人喝酒，竟然不是一碗一碗地喝，干脆是三碗一组地喝，自己好像喝到第二组的时候就支持不住了。
这叫喝酒吗？
一点酒文化都不讲！
阿保机不懂什么酒文化，但是知道昨晚喝酒他是大胜。
“所以，你的菊花豹，是不是该给我牵过来！”
疑问句说成了肯定句，可汗的权威无人敢于抗拒。
李存勖叹口气。现在头脑是很清楚的，菊花豹虽然是天马，自己上阵的绝配，但是从眼前来看，为了与契丹的友好关系，为了北部边郡的稳定，只好交给可汗了。
他甚至没想起来，菊花豹是赌酒输掉的。
看见周德威把菊花豹牵过来，阿保机满脸是笑，连忙伸手去接缰绳。
真如月不乐意了。
“父汗！”
阿保机一愣，看看女儿。
“父汗，女儿还以为，将来可以与晋王共乘菊花豹兜风呢。你真的需要它？”
阿保机真的很无奈了。
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可你现在还在契丹大营里头，还不算出门呢。
就开始胳膊肘子朝外拐？
述律平连忙解释。
“真如月，你父汗又舍不得让你走，把这匹马留下来，也算是你父汗想念你的时候，一个寄托嘛。”
李存勖明白阿保机对天马是志在必得，自己也只好割爱。
“公主，算了，回到太原以后，寡人另外找一匹骏马，一定带着你兜风。”
真如月马上成了乖乖女。
“嗯呢。”
看着晋王带领浩浩荡荡的晋军离开，走远，阿保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耶律德光很是奇怪。
“父汗，小妹出嫁，你笑什么？”
在二哥看起来，小妹出嫁，真是舍不得的无奈，根本没有什么可笑的。
阿保机给了德光一拳。“小晋王，他忘了向我要妫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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