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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老人说了会儿话准备起身告辞。
阿嬷却在这时拦住司空渺，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你是谁？”
少年愕然，有些疑惑。
他不晓得这阿嬷提的问题是为什么，只是愕然的愣在那里。
反应好一会儿才开口：“人，我是人。”
阿嬷这才满意点头：“不错，你是人。记住，要记住！你，是人。”
那蓝绿色的眸子与苏怀安如出一辙，但流露出的慈爱却不似假。
司空渺只是将她的话牢牢记住之后在摊位拿了个小东西，瞧着跟老虎一样。
按照阿嬷说的，给了三块贝壳币便离开了。
司空渺并未注意，在他离开后不过一分钟，一道赤红的身影出现在这老人的视线中。
原本干瘦的阿嬷面容变得妩媚丰润，身姿高挑动人。
“妲己，你老了。”
“呵...妾身自然比不过子献先生。只是不知先生此番，所为何事？”
子献只是打着伞站在那里，过了很久才回话。
“子受在找你。他让我告诉你，从未对你有过埋怨。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绝色的美女只是朱唇几次张开，最终都没有说什么。
“他在钟山等你。”
…………
此时的司空渺正按照那位阿嬷教自己的买了六个水壶三十贝壳，六个装东西的储物戒指六十贝壳。
剩下的八贝壳他采购了稍稍便宜些，类似苹果的果子一共二十四枚。
不过据摊主说这玩意儿能放半年，他也就买了。
将东西收好，他这才松了口气。
经过一次顿悟他已然踏入正式的修道者行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姜晚照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还不告诉他自己属于哪个行列。
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差。
在集市外汇合，司空渺瞧着其他人采购的都是一些蔬果，还是摊主大哥说的能方很长时间的东西，他便知道大家都打的一个主意。
“看来大家买的东西都差不多。走吧，先回去。”
姜旭日带着众人回去的一瞬间瞧见的便是小学鸡大家相互扯头发的两只鬼。
————
瞧着子献再次陷入黑暗的直播间，秦明询唇角勾起一丝僵硬的笑。
“诸位知道之前那位阿嬷是谁吗？”
他卖了个关子，眸子瞥见弹幕一瞬间炸裂开始各种讨论。
一直到觉得差不多，这才开口：“她跟一个词挂钩，相信诸位会很熟悉。”
男子薄唇轻启，吐出了一个词：“红颜祸水——苏妲己！”
他们九尾灵狐正儿八经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