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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听到这些话，感到一阵寒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他的灵魂像是被燃烧，他的意识像是被淹没。
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求救，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他的眼睛变得空洞，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他的身体开始崩溃，他的声音变得微弱，他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救你，我没能救我们，我没能完成我们的使命，我没能找到我们的真相，我没能……”
他说着说着，就再也没有了声音，他的身体化为了灰烬，他的灵魂消散了无影无踪，他的存在彻底消失了。
方源感到一阵悲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他想要哭，想要问，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闭上了眼睛，放弃了一切，他对自己说：“再见了，方源，再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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