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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能造成的動靜有限，我睜一隻眼閉一睜眼，就這麼過去了。
&ldo;我搜不到你。&rdo;釘崎對著手機屏幕，有些苦惱地說，&ldo;不管是藝名還是本名，都搜不到，還想看看你那年的藝術照呢……&rdo;
我果斷地說：&ldo;這種黑歷史當然早就托人毀屍滅跡了，死心吧，整個網際網路都不可能翻得出關於我的信息。&rdo;
中原中也挑眉看我。
&ldo;你後來為什麼沒有做模特?&rdo;釘崎津津有味，&ldo;做模特不好嗎?這麼多人喜歡你，收入也高。&rdo;
我面無表情地說：&ldo;又不是為了讓人喜歡我才做的模特。&rdo;
虎杖問：&ldo;可是你出道的目的不是&l;讓自己的照片出現在東京任意一塊大屏上&r;麼……&rdo;
我捏起一根撒了松露粉的薯條，蘸醬，但並沒有送進嘴裡。
我心不在焉地承認了：&ldo;啊，對，這是我的目的。&rdo;
&ldo;咳。&rdo;釘崎咳嗽一聲，桌下用足尖踢了踢我。
她看向我的手。
我茫然：&ldo;?&rdo;
她又踢了踢我。
我繼續：&ldo;?&rdo;
釘崎的視線強烈到連中原中也都忍不住看向我的手。
我這才發現，我下意識地把薯條夾在了大拇指與中指的指節間，食指輕輕地搭在上面‐‐是一個標準的彈菸灰姿勢。
中原中也稍顯驚訝，然後撇過頭，很輕地笑了下。
我：&ldo;……&rdo;
第17章 互演的十七天
&ldo;咳。&rdo;我面色不變，&ldo;總之我和涼太君只是普通朋友，沒有任何超出友人範圍的關係。&rdo;
釘崎：&ldo;好失望，還以為能聽到精彩的愛情故事。&rdo;
我驚異地看著她，就算有，我也不可能當著中原中也的面說啊。
&ldo;對不起啊，我根本沒有愛情故事可以說。&rdo;我毫無感情地道歉，&ldo;和你們的前輩們互坑的事情，倒是每個人都能寫一本書。&rdo;
虎杖饒有興致地問：&ldo;和夏油老師的有嗎?&rdo;
那可多了。
夏油傑這個人天生溫柔體貼，他以前從不抽菸，但為了我和硝子隨身帶打火機。
後來發生了些事情，他相當頹靡，迅速消瘦了下去。也開始借煙消愁，一開始只是問我拿一兩根，後來抽得比我還厲害，硝子看了都發愁。
夏油傑是認真考慮過殺掉所有普通人、創建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
我想了一會兒，終於沒忍住好奇地問他：&ldo;那打網球的時候，頭髮會從黑變白的是普通人嗎?打網球能剝奪對手五感的是普通人嗎?一個外旋發球意外抽死了一隻網球場上二級咒靈的，是普通人嗎?&rdo;
夏油傑沉默了，迷惑地看著我：&ldo;……你在說什麼?&rdo;
然後我翻出初中的同學錄，找到小海帶的電話，問他要了門票，帶著他、五條悟和硝子一起看了場超能力網球比賽。
十分精彩的比賽，雙方打的有來有回。
在場的普通人替勝者歡呼、替敗者惋惜，而我們四個咒術師坐在觀眾席上嘖嘖稱奇。
我再次嚴肅地問夏油傑：&ldo;這樣的，我覺得應該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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