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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柏捂着胸口,一脸良家少夫的模样。
阮酥呵呵一声:“快点把衣服脱了,省的我亲自动手。”
齐柏代表广大男性同胞指责唾弃她:“女流氓。”
阮酥:“彼此彼此。”
齐柏扬眉:“我又没闯进你房间里叫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泼什么脏水呢。”
阮酥理直气壮:“我是女流氓,你就是小混混。”
齐柏泄气了,算了,他是说不过她了。
“快脱。”
阮酥着急地催促着。
“来了来了。”齐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的扣子。
阮酥:“快点。”
齐柏翻了个白眼:“急什么,我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
两人的对话,不知情的人还不知道以为什么呢。
等齐柏磨磨蹭蹭地将外衣都脱掉,露出上身,阮酥总算看清楚了齐柏所受的伤。
齐母虽然是用鸡毛掸子打的,但是这时候的鸡毛掸子的柄杆都是用特殊技巧将硬藤缠起来的柄杆,又硬又韧。
哪怕是当时齐柏隔着衣服打,后背也被打地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了,只是没有那么深,更多的是破皮的黑紫。
但这是这样,才是说不清的狰狞恐怖。
“很可怕?”齐柏见阮酥看了好一会都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连忙要合上衣服。
之前他自己懒得看,疼是疼,但是睡觉养养就好了。
这会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了。
一个小破丫头,哪里看过这种场面,指不定害怕到了,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别动。”阮酥硬着声音,指尖轻拍开齐柏要穿衣服的手。
“我给你上药,应该很快就好了。”阮酥的声音淡淡地在他背后响起,不重不轻,平平淡淡的。
齐柏琢磨了一下,应该没有吓到,便干脆趴在床上,方便阮酥帮他上药。
炕床上,花开富贵的被子被团放在一旁,昏黄的灯光下,两道影子亲密地相叠。
浅麦色的后背宽大结实,凝结的血痂紫痕,隐隐带着一股子原始的野性。
白嫩细白的指尖沾上淡绿色的膏药,轻轻缓缓触碰在伤痕之上,慢慢涂抹均匀。
药膏的清凉瞬间弥漫,空气中是淡淡的茶苦香。
本来放松地放置在枕头上的宽大手掌难耐似的抓了抓,崩出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喉结上下滚了滚,齐柏闭了闭眼睛,干脆转头将脸对着墙的那面。
声音嗡里嗡气:“这是什么药膏?味道这么奇怪?”
香成这样,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治伤药膏。
阮酥动作不停,张口就来:“腐蚀化尸膏,出门在外,毁尸灭迹,必备良药。”
枕头里的齐柏半晌憋出一句话:“你好毒。”
阮酥冷笑一声,像个断情绝爱的灭绝师太:“对呀,你难道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
枕头上,男人的手默默举起了一个大拇指。
牛!
阮酥给齐柏涂好药就离开了。
刚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齐母。
阮酥下意识解释:“妈,我是来······”
齐母没有多想,只是一脸复杂地问:“你二哥后背是不是很严重?”
阮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妈,二哥没有怪你。”
齐母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阮酥。
阮酥看着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天:这是默认我来当抹药使者吗?
第二天,元旦。
元旦,是世界上大部分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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