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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人畜有别。
想来牛身上的天花，应当主要对付的是牛身上的免疫系统，对人身上的免疫系统不熟。
所以伤害才小，死亡率也就低了。”
穿越者李承乾，单纯地回答道。
这话也让李世民思索的眉头舒展，看向回答的儿子，他不由露出了笑容：
“确实有这个可能，想来孙医生估计会有兴趣，好好研究这个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李世民用极为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个儿子。
内心当中暗喜。
不愧是咱的种，脑子果然好使，这么快的时间，就给出了一个看起来很靠谱的答案。
李承乾自是注意到了李世民的目光，只见他沉住气，再次开口道：
“父皇，儿臣对此也有兴趣，想与孙医生一起研究这个问题，行吗？”
听了这话，李世民立即收住了笑容，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不可，你应当以学业为重，先前造笔，就占据了你的一部分时间。
如今又来一个疫苗，你的时间够用么？”
李世民的这个问题，让李承乾，乃至其它穿越者都想要骂娘。
本来没有电台，他们可以一步步，慢慢地来。
但如今有了电台，他们必须想尽办法，将里面提到的东西揽到身上。
毕竟这些可都是功劳，甚至说载入史册都不为过。
他们必须要争。
这一争，就会导致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多。
目前电台才播了两期，就已经有这个趋势了，
未来的日子，估计不会太好过，会很忙。
“父皇，儿臣保证完成学业，若学业出错，自愿受罚！”李承乾只好这样说道。
“你......好吧，记住不要耽误学业，朕只要听到教书先生说你不好，就会撤了你的这些东西。”李世民最后还是进行了妥协。
“谢父皇！”
......
大清位面，公元1689年。
“还可以用牛痘？”
康熙有些惊奇道。
本以为用人痘接种，已经足够安全了。
只要护理得当，不要太倒霉，基本上只是不舒服几天，就好了，并没有其它问题。
除非有特殊情况，才会出现那百分之三的死亡率。
没有想到，那些洋人嫌这还不够，竟然还更进一步，用上了牛痘，降低了死亡率。
“不过这牛痘培育，看上去似乎并不便宜。”
这时，康熙露出了思索之色。
别说牛痘了，就是人痘培育，其实也不便宜。
这人痘，可不是随便从天花患者的身上摘一个就行，还要进行众多的减毒过程。
不过，在权衡利弊之后，最终清朝还是选择了进行大范围接种。
没办法，都怕死。
想到这，康熙看向梁九功出声道：
“等会你叫太医，研究一下牛痘的培育。
届时，如果可行，但太贵的话，就只在八旗子弟内接种吧！
其它人该接种人痘，还是接种人痘。”
在康熙看来。
顶多百分之三的死亡率而已，不足以造成民间的动乱。
甚至于某个人的死，反而会让他们记着大清的好，对大清感恩戴德。
毕竟要是没有接种，死的可能就不仅仅是那一个人了。
这还不感谢大清？
而八旗子弟自然金贵一些，接种死亡率更低的牛痘，也十分“合理”。
“是，陛下英明，奴才稍后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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