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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当堂对质的时候用来呈交堂上。
唐律说道:“承蒙兄台照顾,弟深感温暖,多谢兄台!”
班爷说道:“不能这样说!小弟生性向来如此!爱憎分明的,除暴安良!”
然后,唐律和唐元离开衙门,前脚刚走,张三进来报告说宋二先生已经请到。
班爷一听,就吩咐各衙役到大堂听命。
少顷,班爷升堂。
班爷坐在公座上,吩咐让先带宋二上堂。
宋二上堂,自觉都是同道,都是官场上的人,都很熟悉,也就像平时那样见面打个招呼,问个好就行,他还主动向班爷示好问候。
班爷一看,高声怒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竟然不跪?!你是哪里来的家奴?这么大的权力?见了朝廷命官,竟然熟视无睹,真是大不敬!”
发完脾气,就命令左右,将其按倒,先打五到十下脚拐再说。
两边衙役一听命令,立马上前,将宋二按倒,平时对他也看不惯,就将其重重地责打了。
那宋二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被下马威给折磨得痛不欲生,他连连叫唤了几声,只有委屈地跪下,觉得这分明是在打宋岩宋大人啊,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太不像话,他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呢?
他是万万想不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的。
宋二鬼哭狼嚎之后,只得跪下。
班爷问道:“你控告王老汉欠你五十两银子,可是真的吗?”
宋二说道:“怎么不是真的?千真万确,这里有王老汉亲自书写借据,请老爷明察。小的不敢说谎。”
班爷笑道:“依本官分析,王老汉欠你十两银子倒是真的,这是原借据上的银子数目。那实实在在的银子,是灌铅的,难道本司不知道吗?”
宋二说道:“银子真也好,假也好,作为经常做生意的常和银子打交道的王老汉,咋就可能不认识?再说,借银子发生了三天,才来更换,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只有鬼才知道。”
班爷说道:“既然你说有五十两,可你为什么马上又说赖你一锭银子呢?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宋二不服,班爷就让衙役去传王老汉上来。
过了一会儿,王老汉上了公堂,见了班爷就跪下叩首。
班爷问道:“你说,你是不是被骗了?今天到了公堂之上,允许你说话,你就在今天在现在在公堂上,进行对质。”
王老汉磕头致谢,然后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说完,就将三项银子呈上去,请班爷过目。
班爷说道:“宋二,你的假银子现在就在这里,至于你用来买好感的碎银子,也在这里。这个,你还有什么话说?”
宋二说道:“大人,假银子不在今天讨论的范围之内。这几两碎银子,是因为小的一时可怜,故意用来帮助他的,难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班爷一听,火冒三丈,高声怒道:“你在本司面前,竟然如此矫情!还如此强横无礼!在朝廷命官面前尚且如此强横!何况在老百姓面前呢!那更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啊!本司先要办你一个假银子构陷之罪!然后恃强凌弱、仗势欺人!”
于是,班爷就吩咐取大的枷锁过来,将宋二给枷锁了,然后游街示众,再进行法办。
宋二一听,慌了,如果这事让主人知道,这后半生的幸福就算交代了,于是宋二赶紧跪下磕头如捣蒜,恳求道:“求老爷开恩,请听小的详细来述说。”
“说!”
宋二说道:“小的借银子给王老汉,不是恶意的,而是善意的。今天,如果让小的戴枷游行,那么,小的丢脸事小,主人的脸面往哪里搁呢?这个与法与理都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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