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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很容易缩小，无非就是跟雷涛亲近的那几个人。
石望很快调出他们的资料。
看着一页页的资料书，他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两个人身上，一个就是雷涛的秘书王九，另外一个是雷蕾的秘书严日。
这两人时常会有一段时间离开公司。
而且两人的离开时间有时候太过于奇怪了。
下午五点半下班，有时候两人五点便下班，有时候三点就没见到个人影了。
这很奇怪，问题是雷涛之前那些债券也是由两人处理的。
这很怪异。
石望连忙把信息发给了雷涛，得到消息的雷涛立马否定了石望的看法。
过了一会儿后，办公室里面传来吵闹声。
“那是我的兄弟，他怎么可能背叛我！”
雷涛怒吼着，王九跟了他二十年，二十年啊！
二十年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普通朋友了，谁能拥有一个二十年的朋友。
从公司成立初期，王九就跟着雷涛了。
他们一起吃过冷饭冷茶，在大桥下面睡过，吃过垃圾堆里面的馒头，就算是不顾其他，单凭这个过命的交情就足以两人之间并无任何猜忌。
石望也是理解雷涛，毕竟一个跟了自己二十年的人没说成是叛徒，谁也受不了。
“那严日呢？你查过吗？”
听到严日，雷涛更愤怒了。
严日是他妹妹的秘书，那tm是他亲手从小培育的人，雷涛视他为手足，是当做亲人的，就算是公司破产之际，他也保证了严日的那份绝不会少。
石望不想听他讲什么亲情这方面的故事了。
石望只知道这两个人是绝对的怀疑，他不管是谁，或者两个都是，他肯定是要查的。
但是让雷涛帮忙是没有指望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他都下不了这个手，自己的内心也绝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一个二十年的手足兄弟，一个亲手培养长大的人，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重要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忍下心去怀疑、去猜忌两人呢！
石望离开了，他只能自己去查了。
这两个人绝对是有问题的，不管是从身份、做事的态度，更是那种下意识的微表情，这些都慢慢表明两人有足够的怀疑。
石望先后来到了两位秘书的办公室，跟他们随便聊了一些，通过观察他们的表情、说话的语气、态度，乃至是下意识的动作。
石望在千丝万缕的动作之中找到一个隐藏的秘密。
下午的时候，石望叫上了愣子，愣子还在忙活经纪公司的事情，被突然叫出来也是有些不理解。
但想到石望一般刺激的事都会叫上自己后，他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怎么了，望哥！”
“走，去情人酒吧！”
听到石望说情人酒吧，愣子的脸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愣子没有华姐之前，他可是经常在那里解除寂寞。
那里看似是一个酒吧，但其中的内幕太多太多。
“去就对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叫上你，去帮我打探点消息！”
“明白！”
愣子在那里可是常客，曾经跟情人酒吧的老板都有过几夜情。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石望两人到了。
看着外面折射出来的鲜艳灯光，若隐若现的香氛气味，站在门口的妖娆少女，时不时传来的喘息尖叫，处处都透露着旖旎之色，种种都表明这不是一个好地方。
“得快一点，要是被晓倩知道我来这种地方，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石望忐忑的心情跟着愣子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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