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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子下到大堂门口,轻轻跨过门槛,往里一瞧,熟悉中带着一点点陌生。
大堂内的陈设没有变化,连桌椅的摆放与他闭关时一样,只是屋里的味儿变了——我想是熏的香不同了,或者是他在洞里数年,对外面的空气,都感到陌生。
“当年就是在这里!”玉真子自言自语,满眼皆是回忆的色泽。
当年,他在华山上被宁中则斥责后,失魂落魄,满身汗淋的回到铁剑门,至于手中的金簪,不知落于路途的何处。
他刚刚进大门,就被押至大堂来,掌门正襟危坐,面色铁青,厉声道:“孽徒,跪下!”
玉清子木木的跪下,一言不发,瞧了一眼立在掌门身旁的师弟玉清子。
“你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今又上华山去,真是丢尽我派颜面!”掌门拍案而起,怒斥玉真子道,“让你好生习武,却日日荒废。我看你现在连你师弟都打不过了!委实是废物!”
掌门的话,玉真子全然不在乎,单听到“废物”二字,浑身被针刺了一般,剧颤不停,双目扑盯着掌门。
“怎么,你不服?”掌门带着嘲讽的语气道,“你不服就与你师弟比一场!”
“比就比!谁怕谁!”玉真子从地上窜起身,怒火难耐。他已在华山碰壁而回,内心冰凉沮丧,一回来便被掌门一通数落,真是雪上加霜,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骤然出现。
当时玉清子见掌门要师兄玉真子与他比武,自是惶恐,急对掌门道:“弟子,不敢与师兄比武!”玉清子向来敬重玉真子,觉得与他动手不妥。况且,此刻是掌门在激玉真子,便更加不能了。
“师弟,我们都外面比一场!”玉真子上前拉着玉清子往外走,他一定要让掌门知道自己不是废物。
“师兄,这不行!”玉清子为难的推拒道。
“玉清子,你放手与他比一场吧!这是师命,不得推托!”掌门跟着出来,对玉清子道。掌门对玉真子日夜酗酒颓废,而不习武艺,罔顾首座弟子之责任,从痛心到厌恶,日益严重,他已不想看到玉真子在铁剑门门。
“来吧!”玉真子率先出手,一剑刺去,看着剑锋闪闪,剑气逼人,却被玉清子一掌接下。玉清子掌气团团,抵住玉真子的剑气,顺势一推,破了玉真子剑气不说,再一推,玉真子手中的剑,似冰一样碎在地上。
习武之人,失了精气神,锐意就荡然无存,任你武艺再好,也会战力全无,与手无束鸡之力的山野村夫,毫无异常。
“你瞧瞧,你的武功,荒废成什么样子了!首座弟子,你不要当了!从今天起,你去思过,无掌门令,不得出!”掌门仰天长叹,沉重的对玉真子道,然后重重甩手而去。
有些事情,尽管过去许多年,仍然宛如昨日,历历在目。我们都以为,经过岁月的消磨,再痛苦的事,也会渐渐消失,可已烙印在骨髓的伤口,我们始终难以抹去,伴我们一生。
石木施展轻功神行百变和攀云乘龙,第一时间抵达大堂,他暗暗惊叹师伯玉真子的武功,想来他师父玉清子亦不及。
“师伯!”石木给玉真子倒茶。
“你师父呢?”玉真子轻轻品茶,他看石木面带忧郁,气色极差,看来是有什么事。
“我师父,他被东方不败抓了!”
“什么?东方不败不是死了吗?”玉真子震惊,简直是不敢相信。
“东方不败不知怎么,起死回生了………师父被抓,我们束手无策,因此,我师兄清风和师姐明月去恒山找仪琳师太指点迷津,已有几日,仍不见音讯!”石木一脸苦涩,这些天,他内心非常煎熬,独自面对铁剑门上下弟子,除了安抚还是安抚,可是,又有谁安抚他呢!
“仪琳一个老尼姑,能指点什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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